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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罗…你先听我说完……”梁艳秋大概觉得事情包不住,想要如实交待,这时已经进了门口,一看房里没人,她顿时呆住。
田鹏无比紧张又无比窘迫,本想往里躲一点,但是里侧放了一些他们不常用的鞋盒之类的杂物,又不敢大动作弄出声响,所以离床外沿很近。
床铺一阵抖动之后,梁艳秋愉悦地发出呻,而后又变成了闷哼,大概捂着嘴不想让田鹏听见,田鹏却哭笑不得,这活脱脱是一个偷情被堵的场景。
“死人…别说了……”梁艳秋支支吾吾说:“你自己算算…一年碰过我几次……”
“那还真记不起来了,艳秋,说真的我知你为什么老跟我闹脾气,但是我不想指出来,是我这个老公没用,打份工天天忙得跟孙子一样没那心思,不能怪你。”
“老罗…你真是…”
随后传来一阵响动,梁艳秋的惊叫:“别进房……就…就这里……”
因为床底空间高度有限,平躺进去之后,口和床板距离不到五公分,阴起后没法容纳,又没办法侧着,只能用手按着贴在小腹上。
忽然床上两人停止动作,下垂的床单离地面约有5公分左右,从隙里看到两只光脚站到地板上,那应该是罗安,随后梁艳秋也被他抱了下来。
“唔…唔呃…”
床前地板上铺着泡沫地垫,罗安直接把梁艳秋放在垫子上,相当于和田鹏并躺,大约相差不到五十公分的距离,中间只隔着垂落的床单。
梁艳秋哀怨地说了一句,下意识转,然后透过那5公分高的隙看到了田鹏的一只眼睛,视线交碰之下猛地一个激颤,慌忙回躲避。
床铺大幅度地抖动,对于床底下的田鹏来说,就像一场小型地震现场,除了震耳聋的动静,更难受的是下肉棒刺激得快要破子。
“说什么?”罗安把她丢到床上,边扒自己衣服边笑呵呵说:“说不如……”
呻声很快响起,不过很压抑,梁艳秋大概猜到田鹏躲在床底,不敢太放开,过了一会儿老罗说:“今天怎么这么多水啊?怎么都不完。”
罗安喝了点酒本来就心情放松有点兴奋,受到感睡衣刺激后发,在梁艳秋无顾忌的呻中越战越勇,吭哧吭哧着气大力弄。
“忍不住了,搞完再一起洗。”罗安呼急促,忽然惊喜说:“你都透了……”
她想田鹏就在床底下近在咫尺,床上两人的一切动静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就算看不见也能猜想得到,刚开始有点羞耻感竭力压抑,但随着快感不断增强,矜持逐渐消失。
“沙发上不好施展。”罗安嘿嘿笑:“还有等会儿你叫那么大声,容易给人听见。”
梁艳秋没有回话,仍然随着他的动作“唔唔”闷哼,罗安动了一会儿,把她翻个变成狗爬式,呵呵笑:“现在看你还用什么捂。”
还好是这种铁艺床,不然连躲的地方也没有,听着梁艳秋压抑呻,随时有被发现的危险,他竟然感觉很刺激,刚才吓的家伙忍不住又倔强抬。
梁艳秋羞叱到:“死人!别这么鲁……”
“以后天天这么穿,我天天你……”
“那…那吧。”
“床太响了,到地上吧,不然吵到邻居,小田又要找我们了…”
“啊…呃啊……啊…死人…你…轻…轻点…啊啊…啊…呃呃…啊……”
罗安卖力地扑腾着似乎发现有点不对,问:“怎么捂着嘴,以前不是扯着嗓子叫嘛。”
脚步声向卧室移动,听起来沉重,看来罗安直接抱着梁艳秋,田鹏大伤脑,看见睡床商店床单下垂,一探床底下是空的,于是没任何犹豫钻了进去。
梁艳秋两手撑着床屁高高撅起,被罗安后入式一枪贯底,舒服得失声轻呼,吁了一口长气,接着罗安动下猛烈抽插,她再也忍不住,开始了大声呻。
“老罗,别说了。”梁艳秋温柔说:“我也有错,暗地里跟你置气,平时老对你板着脸,又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不满足,穿的也像个老妇女,你没有趣也正常。”
“夫妻,越鲁越爽。”
梁艳秋急忙:“不行……你没洗澡…去先洗澡……”
梁艳秋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打算脱衣服,罗安说:“别脱…穿着感…内我帮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