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老黄来家里吗?」
「不,当然不!我现在就去找他!」
妈妈气鼓鼓地说。
「什么?!你要去找老黄?」
「是的,我知他住在哪里。」
看妈妈一脸坚定不移的样子,我很理解她内心的冲动,于是也不阻拦她。只
可惜,老黄这个我在培训班认识的忘年交,待我还不错,以后却不能再好好地
「朋友」了。
出门之前,母亲虽然仍在气上,但极度爱漂亮的她,还是特地化了淡妆,
打理了一下发,又换上一条刚及膝的碎花裙,穿着肉色连袜,脚踩一双黑色
的高跟趾凉鞋。
瞧母亲打扮的如此感、漂亮,我不禁嘴中嘟囔了一句:「穿这么,到底
是去找人算账还是去被的啊!」——说完我自己都被吓到了!幸好刚刚声音极
低,加上妈妈的中文还未完全熟练。
出了公寓大楼,我和母亲很快就搭上了一辆出租车。老黄家住东京台东区的
山谷一带,这个地区从江时代起,就是名副其实的贫民窟,有刑场所在地,有
乱葬岗,还有红灯区,里面住的居民可想而知,都是社会食物链的最底层……我
和母亲上车后,司机一听我们要去山谷一带,再看我们母子俩的穿衣打扮,有些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连问了我妈妈三遍目的地,最终确认后,才启动出发。
车程不知开了多久,只是印象中越来越颠簸,好不容易到达后,我和妈妈又
费了半天劲,才终于找到了老黄家。
老黄家看起来确实贫困,有点像农村的棚,破破烂烂的;一共上下两层
楼,还带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里有个小屋,似乎是用来放杂物的,没有大
门;这个房子总共有几间房间,我看不出来,但记得和老黄聊天时他曾提起过,
他一直一个人独居。
看到我和妈妈大驾光临,老黄那张全是褶子色斑的老脸,顿时笑开了花,他
激动地手舞足蹈,对着我妈妈连续九十度鞠躬,好像一只见到主人的哈巴狗。
而我妈妈虽然心中依旧不快,但她还是保持最基本的礼节,微笑着和老黄握
手致意。
把我们领进屋后,老黄热情地请我母亲坐下,而我则好奇地四走走、瞧瞧,
毕竟人生第一次来到贫民窟嘛。
客厅里,老黄和我妈妈热烈地聊起天来。他先是说了不少客套话夸奖我,说
我年纪不大,但非常「懂事」、「会人」,在培训班学习也很用功。接着,老
黄又拍我妈妈的屁,说她人长得漂亮,模样又年轻,本不像一个十七岁孩子
的妈妈。当然,他们俩都是用日语交,所以我只能听懂个大概。
过了一会儿,一番寒暄客套之后,我妈妈准备切入正题,质问老黄帮我找女
朋友的事。这时候,老黄突然从板凳上站起来,一拍脑门说:「哎呀!真是失礼,
应该给您泡点茶喝啊!」
说罢,老黄就跑到厨房,端来了两杯茶水,并称,这茶叶是从中国带来的上
品,专门特供省级领导的那种。我在附近转了一圈,正好也有点口渴,便坐过
来端起茶杯,仰起一饮而尽;妈妈看我喝得这么快,深怕我着嘴,赶紧摸了
摸茶杯杯,发现竟然是温热的,一点也不。
此时,妈妈突然觉得有些蹊跷,心想煮泡茶叶只能用开的水,可为什么这
水温,又……
「妈妈,快喝啊!这茶好香、好甜!」
我抹了抹嘴,朝妈妈竖起了大拇指。
……
喝完那杯茶,之后的记忆我完全断片了,只记得自己脑袋很沉,边有女人
的尖叫声……不知过了多久,我勉强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手脚被绑,躺在
地砖上。
此时,我渐渐意识到,自己原来刚刚一直在昏迷之中!
「小伟君!我的孩子……呜呜……」
这是我妈妈美奈子的声音!我赶紧转过,回一看:客厅里,老黄着一
的大鸡巴,将我妈妈到墙角;我妈妈脸上挂着两泪痕,脚上穿着一只
高跟鞋,碎花裙更是被撕得破破烂烂;老黄淫笑着,用手分开了我妈妈的双,
将脑袋钻进她的裆。
我妈妈吓得花枝乱颤,痛苦地求饶着,可老黄力气十足,一把就扯下了我妈
妈连袜的丁字。他把脑袋埋在我妈妈的两之间,一边用尖舐我妈妈的
小肉芽,一边用手指扣挖她的肉。
「妈妈!妈妈!你们……你怎么在……」
站在门口的我,有点不知所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