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也兑现了承诺,让他如愿得到了钦慕已久的秋婉茹,可以
尽情地享用两天。
这姓本来就不是大姓,那叫庆的就更少了,估计整个楠城市也就他们派
出所这独一个了。想到这里田乐志顿时兴奋起来,想听听这秋婉茹到底跟庆是
什么关系,于是他把烟掐灭在了床柜上的烟灰缸里,一骨碌就翻上又压
在了正在打电话的光溜溜的秋婉茹上。他想假装跟她亲热,实则探听一下庆
与秋婉茹之间的真实关系。之所以他如此执念是因为出于职业感,意识到这
庆与秋婉茹之间肯定不是普通关系。
秋婉茹正在聚会神地跟舒雅通话,突感一沉,就被田乐志压在了下。
她先是一惊,接着反应过来怒目而视着推拒着田乐志。
田乐志乃床上老鸟儿,像他这种狂蜂浪蝶经常出入花丛之中,所以收服女人
的经验老。经过这两天持续不断地开垦播种秋婉茹这块泥泞沼泽,他早就对她
上的感位了如指掌了,也知了她的命门所在。所以遇到秋婉茹的拼命抗
拒他并不慌张。只一只手撑起侧来,另一只手握着那有些疲的怪异的黑
肉棒去摩秋婉茹的阴花和至今还感胀的阴肉芽儿。
果然只来回摩挲了十几下秋婉茹原本挣扎着想要紧闭的双就停止了动作,
地任由他大大地分开来。这下田乐志便猛地下沉屁,哪黑黑的怪就严
丝合的压在了秋婉茹的蜜花之中,他开始把整个压在秋婉茹的下上,
并反复耸屁用阳来回摩那至今还水淋淋的苋红色花,而且还时不时
碰一下那颗血红胀的阴肉芽儿。
「啊……你这个老氓……噢……」秋婉茹终于忍不住下涌来的阵阵无法
言语的快感,用玉手紧紧捂住手机的话筒,然后如释重负地出声,那淫声如
痴人呓语,又似啭日莺,让人听了不出的销魂蚀骨。
秋婉茹整个人都了下来,哪里还有半点推拒的意思?田乐志趁机把上也
压了上来,秋婉茹一对儿高耸的豪也瞬间被挤压得变了形。而田乐志则如愿的
把贴在了秋婉茹听手机的哪张俏脸上,于是手机里传来的舒雅的声音就清晰地
传入田乐志的耳中:
「庆啊,他去值班了。就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害怕,所以就回咱家来了。」
秋婉茹见田乐志再没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了,便放心地松开了捂着话筒的纤
手,对女儿:「庆不是从来不值班吗?怎么突然值起班来了?」
「是啊,不过我们结婚两年来他也就值这一次班而已,他们派出所已经很照
顾他了。」
听到这里就是傻瓜也能猜出庆与秋婉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更何况是
从警多年的田乐志了?
田乐志心中波涛翻,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淫玩了整整两天的秋婉茹竟是自己
的手下庆的岳母。对面打电话的正是自己惦念了整整两年的庆那天仙般的小
媳妇!两年前舒雅穿着那婚纱的圣洁、绝美的样子立刻浮现在了田乐志的脑海中。
想到白总曾经答应过自己:一个月后会把这个美妙人妻赏赐给自己,供自己
首先淫玩,这个变态的老家伙下的肉棒腾腾地开始变变了起来。
听着手机话筒里传来的舒雅那莺啼般的柔声颤语,紧闭双眼静静聆听的田乐
志这个老变态竟然产生了幻觉:他听着舒雅那美妙的天籁之声竟然倏然觉得被自
己压在下的就是自己朝思夜想的美妙人妻舒雅!
暴怒的龙胀青紫了起来,几血脉张,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爆刺,
「噗呲」一声潜龙入,溅起一片水声。兴奋异常的老变态开始凶狠地抽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