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郁的安抚下,青年慢慢冷静下来,总算意识到“怪物已经死了”的事实,瞪大了眼睛。
“你……”他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被唐郁抓着手腕一把按在墙上,被冰凉的墙面冻得打了个哆嗦,随即就感到tunfeng里挤入了一个灼热坚ting的玩意儿,正下liu地在他min感的会阴chu1摩ca。
青年吓得脸都白了,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tui,小声dao:“他们、他们还在旁边的房间里……”
“没关系,”唐郁说,“我不介意他们看着。”
我介意!青年又羞又恼,气得直咬牙。
但手上传来的力dao和客厅里不知怎么死去的怪物,还是磨灭了他反抗和逃跑的心思:“……至少关上门……行吗?”
唐郁可有可无地应了声。
青年松了口气,连忙把门关上锁好。他深xi口气定了定神,自觉躺在床上抱住膝盖,打开shenti任人赏玩。
他的shenti也非常漂亮,肤色白皙,线条liu畅,timao稀疏,tui长而直,lou出来的后xue微微发红,tunfeng里还残留着可疑的透明yeti。
唐郁不客气地俯shen压上,三gen手指并在一起,cu暴地ding开括约肌,感受绵密的chang肉层层叠叠地挤压着手指,在手指上留下shi漉漉的水痕。
“真sao。”见青年不堪其辱地伸手挡住眼睛,唐郁笑着nie他的ru尖,“叫什么名字?”
青年呼xi急促,半晌后答dao:“原青。”
唐郁点点tou,抽出手,用肉棒抵住那张不断开合的后xue:“唐郁。”
什么?
原青懵了懵,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正要侵犯自己的男人的名字。
她稍一用力,原青就“啊”地惊呼一声,冷汗密密麻麻地布满额tou,可见是痛的狠了,然而kua下的灼热的肉棒只陷进去一小bu分,激动地tiao了tiao,试图插入得更深。
虽然唐郁控制着力度缓缓插入,原青还是痛得仿佛整个屁gu都要被撕成两半,他难以自控地扭动shenti试图躲避这可怕的酷刑,却被男人恐怖的力量抓住双手,压着双tui,按住腰肢,被迫用ruannen的后xue一点点吞进那cu的可怕的肉棒。
“轻点,好痛……啊……呜啊……轻嗯……哈啊……痛、好痛……求求你……呜……”
原青浑shen颤抖,抽泣着求饶,可男人无动于衷,只是抓紧了他的腰,好像要捣穿他的chang子似的,猛地把肉棒插到最深chu1。
原青瞪着眼睛,生理xing的泪水汹涌liu出,shenti紧绷,ting着腰失声尖叫,过了很久才tanruan下来,哑着嗓子chuan气。
另外一个房间内的男人犹豫着拉开了一dao门feng。
外面怪物的咆哮声、咀嚼吞噬的声音许久没再响起,似乎是吃饱离开了。
看到地上安静趴着的怪物,男人先是吓了一tiao,猛的关上门,不久后又发现不对,又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随手抄起屋子里的东西朝怪物丢去,发现怪物还是一动不动。
连着几次后,确定怪物已经死了,他这才放下心来。
他扫视了一番客厅,立刻发现那个差点被他们得手的漂亮青年不见了踪影,正疑心他是不是趁机跑了,忽然听到旁边屋内发出的痛苦的呻yin。
“痛、好痛……求求你……呜……”
这声音很耳熟,男人立刻想起那个漂亮青年,结合他的呻yin和求饶,很可能已经被闯进来的陌生男人得手了。
他心中暗dao:好啊,坏了我的好事不说,还玩我看中的人?
一时恶从胆边生,把另一个男人叫出来便去拍唐郁的房门:“门里那个,你闯进我们家里害死我兄弟,还趁火打劫把人玩了,现在就躲在里面不出来了?”
另一个男人帮腔dao:“别躲着当缩tou乌gui,赶紧出来把话说清楚!不然你今天别想离开这!”
原青虽然也算被唐郁趁火打劫强上了,但听到外面两个男人的声音,连痛都顾不上,白着脸哀求dao:“别开门!”
“你们要怎么谈?开个条件吧。”唐郁没理会原青的哀求,扬声dao。
她好整以暇地继续征挞shen下ruannen紧致的甬dao,每一下都干得又快又深,肉ti互相撞击发出的沉闷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嫣红的xue口周围甚至被打出白沫,bi1得原青哑着嗓子哭喊起来。
门外的男人听着原青的哭喊声,只觉yu火中烧,kua下ting起。他眼珠一转笑dao:“好说好说。这小表子本来是我们抓来的,他欠我们老大一笔钱,以shen抵债很正常嘛是不是?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