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悄悄红了,幸好车厢昏暗,谁也看不见她。
片场离酒店很近,不一会的功夫,车子停下,两人一前一后下车。
车厢一片昏暗,前方肖晓红还为了调节车厢里安静的气氛,特意为后座两人放了首舒缓的音乐。
晚餐大家都吃了盒饭,虽说没吃得太好,却也吃饱了。
编剧自作主张在酒店一楼点了一桌菜,说要给徐导庆生,徐导说庆生就免了,大家随意喝一杯吧。
叶芙在后座平静了许久,才发现晓红没有开车,她问,“怎么不走?”
那声音落在叶芙耳里,像极了他时发出的低吼声。
叶芙心被磨得厉害,又担心被人看出异样,走路时强忍着痛意,努力表现得与平时没什么不一样。
“没,没事。”叶芙掩饰地笑了一下。
岑栾拿着药膏站在洗手间里,西被得高高撑起,他低看了眼,暗自出一口气,随后拿了药膏转出去。
她可怜地张着,半晌,才说了句,“……谢谢影帝。”
肖晓红隔着后视镜看她,“怎么了?芙姐?”
于是,庆生宴也变得随意起来。
没多久,岑栾也走了过来,就坐在她旁边。
那药膏清清凉凉的,原本是很凉爽的,可偏偏经过他的手指落下,叶芙只觉后背那一小片肌肤仿若火烧一样。
这样的认知让她羞囧。
随即,她看到影帝正朝着她们的方向走来。
男人抬手压着眉眼,鼻梁直,薄微启,吐息灼热,他解了领扣,出感的结,因为他微微后仰的弧度,结显得异常凸出。
叶芙忍不住想把并拢,刚要动,膝盖就被男人的掌心扣住。
说完飞快地去穿衣服,穿完几乎是落荒而逃。
叶芙的心再次提起,“……影帝,他……也坐我们的车?”
分,手指抠出点药膏,往她背上涂抹。
叶芙眼观鼻鼻观心地看着前方,就见影帝往后仰靠在后座上,两人之间还隔着半人空间,但是叶芙觉得,她闻到影帝上沐浴的味了。
给徐导敬了酒之后,就忍不住悄悄找了偏暗的地方坐下,小心地把分开坐着,好舒缓一下。
她动也不敢动,目光僵直地看着前方。
叶芙这才知,今天是徐导的生日。
徐导就在门口,见他俩过来,招了招手,“来,过来喝一杯。”
她耳尖一红,立转开脸,看着茶几上的酒瓶默念清心咒。
岑栾见她又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几不可察地掀了掀。
岑栾却是指尖探到她的颤抖,轻声问,“很冷吗?”
和她上的一样。
“回去记得涂药。”男人音色沙哑,每一个字都火烧似的带着鲜明的意,“明天的戏份……我还要那里的。”
“别动了。”岑栾好似喝了点酒,声音带着点微醺的醉意。
他的掌心碰了碰她的肩膀,那一瞬间,叶芙似乎又回到被男人扣住肩膀压在下狠狠弄的那一刻。
叶芙被现场抓包,分外尴尬,磕巴片刻,陈恳地说,“……影帝,你长得很好看。”
她咬着,尽力控制住发抖的。
徐导不是个喜欢庆生的人,不然也不会拍戏这么晚,才想起来找人庆祝。
“……好。”叶芙轻轻侧去看他。
她抱着浴巾回,水的眸子里溢着莹莹水光,灯光下,她的肤都泛着一层釉质的瓷白,嘴像盛开的花,艳滴,嫣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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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栾似乎笑了,口溢出低哑的笑声。
肖晓红回,“胡松宇去帮导演拿什么东西了,岑哥没车,等等他。”
岑栾洗完澡换了套黑色的衬衫,子也是黑色,远远看着,形又高大,他的发还微微着,夜幕下,那人的眉眼带着点淡漠的冷意。
最近他扮演余池北时,经常是黑色短袖,这就导致他今天一坐进后座时,属于“余池北”的迫人气息铺天盖地地侵袭了叶芙的神经。
“看什么?”男人放下手,浅淡的瞳仁直直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