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无端想起东哥说的那句话――
骆寒东收拾干净后,当先上去,盛夏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也上去了,她怕骆寒东不等她上去就把地板关上了,连发都没,就急急忙忙地上去了。
盛夏不得已,这才着捧着茶杯小口地喝了。
秦钟海听到呻声,了然地笑了,“你小子……我先挂了,完事你过来找我。”
盛夏也匆匆跟上。
她都不知。
盛夏虽然害怕,却强行忍着。
餐桌上坐着个男人,才五月份,男人赤着上半,出大半个肌肤的纹,看着有些狰狞吓人。
却被迫沉浸在这场快感不断的爱里。
她才气吁吁地松了口气。
为什么……东哥要打他们?
她隐约想起前天东哥在门口跟人打架的事情,再联想刚刚那两个男人上的伤,似乎明白了什么。
骆寒东把电话挂了,丢在桌上,随后掐着盛夏的腰狠狠弄着,他插得又深又重,盛夏被他插得眼泪都了满脸,捂住嘴也止不住哭腔一样的呻,“东哥……呜呜……不要了……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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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被男人得又狠又重,导致她此刻走路间,心还有点微的灼痛感,她尽力保持正常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跟在男人边上。
菜陆续上来,骆寒东自己没吃什么,全程都在给盛夏夹菜,惊得盛夏本不敢抬眼看他什么表情,只低吃。
诡异的安静中,秦钟海忍不住多看了盛夏两眼,“这女孩不简单,把你的强迫症和失眠症都治好了。”
“……可怜兮兮的,让人看了只想你。”
盛夏一见那是他的杯子,都开始抖了,男人却是半温柔半强迫地用自己的杯子喂她喝水,随后,将她喝剩的那口水,喝进自己嘴里。
陆续过来吃饭的兄弟们也都笑呵呵地坐下了。
盛夏不敢违背,老老实实地坐好。
“还以为你之前不喜欢,要把人给送走。”秦钟海见他关照盛夏,笑着说,“这几天听说你都呆在下面睡的,失眠治好了?”
他们不是一起的吗?
“大概累的。”骆寒东嗓子里沾了几分笑意,“最近睡得还不错。”
男人正坐在电脑桌前,见她上来,这才把地板盖起来,随后把沙发归位,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还记着男人早上那句话。
盛夏屈辱极了。
骆寒东眼都没抬,掠过他们,径直往外走。
在他边上,四眼也是同样的凄惨模样,两个人脸上都挂着心如死灰的表情,见到骆寒东的那一刹,两人就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旋即脸上堆出笑,喊着,“东哥。”
盛夏赶紧跟了上去。
骆寒东拍了拍盛夏的背,俯低了脊背在她耳边说,“乖乖地在这等我。”
愣是把自己吃到噎住。
秦钟海大笑出声。
盛夏心里一惊,边上的男人竟然失眠?
餐桌上歪嘴六和四眼两人还没吃完,见老大和东哥走了,这才抬眼看向盛夏。
还拿了自己的杯子递给她喝。
男人偏看了她一眼。
骆寒东掐着她的腰连插十几下,插得盛夏颤栗着出一小淫,他才用指腹捻着那淫,涂抹在盛夏颤栗的尖,声音低哑,又透着几分嘲弄,“你底下这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
唯有歪嘴六和四眼笑得十分勉强。
男人掌心温柔地落在她背上,“急什么。”
早饭结束。
却又……更迷惑了。
骆寒东找了位置坐下,盛夏也就坐在他边上。
老三给秦钟海倒了杯茶,又给骆寒东倒了一杯,见骆寒东眉眼示意,他又赶紧给盛夏倒了一杯。
骆寒东手臂搭在她后颈,摩挲着她颤栗的肤,声音淡淡的,“喝吧。”
整个长桌上的人都安静了。
随后就见骆寒东跟在秦钟海后进了房间。
几天没见到的歪嘴六就候在门口,走路的姿势比她好不了多少,微微躬着,脸上上到都是……紫红色,像被人打的,又像是被人咬的。
脑子里各种想法往外钻,盛夏来不及思索,已经被骆寒东带着到了一空大的房间,房间内只有一张长餐桌。
盛夏踟蹰地站在原地,不知是不是该跟着他走。
骆寒东似乎也是刚意识到的模样,笑着夹了口菜,不置可否。
直到男人翻压着她,抵着她的后腰了。
盛夏只敢匆匆看了一眼,就缩在骆寒东边上。
――“我今天可以带你走。”
那两人的目光毒一样,危险又黏腻地落在盛夏脸上。
盛夏小心地接过来,没敢说谢谢,也没敢喝。
茶杯很小,茶水是漂亮的绿色,入口微甜,进了口腔后有种涩涩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