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海张了张口，舒芯已经坐了进去，她似乎不等他就要关门，李德海赶紧坐了进去。

        他省钱省惯了，几乎没在本地打过车，路远一点，他甚至愿意跑着回去。

        路上舒芯没再开口说话，她一直看着窗外，眉眼平静。

        可李德海却莫名觉出一丝紧张和不安。

        他感觉得到。

        舒芯变了。

        车子停下，舒芯扫码付了钱，下车后就往前走，没后的李德海。

        李德海追了几步，去牵她的手。

        舒芯没挣扎，任由这只糙的手紧紧地握住自己。

        两人回到家里，开了门之后，李德海就轻轻抱住舒芯，“对不起，老婆，是我没用……”

        这种话，舒芯这些年听过很多遍。

        两人每次都会为了钱而争吵，然后李德海就认错，说来说去都是他没用，没能让舒芯过上好日子。

        舒芯觉得自己的人生也就这样了，她认命了。

        然后她的人生就陷入了死循环。

        她疲惫极了，连开口说话的望都没有，李德海上的臭味混着医院的消毒水味让她想吐。

        她皱了皱眉，把他往外推了推。

        李德海却用力搂住她，“我会努力赚钱的，你相信我，我会赚钱的……”

        他说着过来亲吻她的。

        舒芯往后躲了躲，被他亲到了脸。

        她皱着眉了脸，“去洗澡。”

        李德海松开她，有些焦虑地进了洗手间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时，舒芯正在厨房饭，她系着围裙，长发被盘在脑后，出来的脖颈修长白，的灯光洒在她上，像落了层晶莹的雪，远远看着，闪着层白光。

        李德海走到她后，伸手环住她，低亲吻她的脖颈。

        舒芯伸手把火关了。

        李德海把她转过来，正要吻住她嘴的那一刻，舒芯开口了。

        “我出轨了。”

        李德海怔住。

        舒芯平静地看着他，“那五万块不是我同学给的，是那个男人给的。”

        李德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那么看着她。

        舒芯见他这个表情，扯了扯角，出一个笑，“怎么？就这个反应？”

        李德海眼眶红了，他死死咬着牙齿，从牙里蹦出几个字，“你在骗我。”

        舒芯笑容大了几分，“李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