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子还有哪里我没看过。”说完,又辗转另一颗亲出了啧啧水声,林遂是大家公子,比上有伤的何盛怡肌肤要腻许多,上的衣衫也总是仔细熏了青竹香气。再加上许觐为来之前更是刚刚沐浴过,这样一副躯令许觐为十分满意。
而林遂被许觐为一说,也不敢再推她了,毕竟他现在与许觐为拉拉扯扯,什么“口是心非”之类的帽子一,就够让他心神大乱。不多一会儿,从上到下,林遂就被许觐为亲了个透彻,他对这种事尚青涩,一次清醒这种事,手也只是握住了下床榻,且紧紧地咬住下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怎么不说话,是生气了,你不舒服的吗?这里都咬疼了吧?”许觐为亲住他的,先是轻轻慢慢的舐,又是住他下用劲一。
他何曾经过这种手段,“啊”地一下,便又呻出了声。
许觐为趁此机会,顺着向下,轻了他突起的结。
林遂脆弱之被擒住,但不敢再像上次一样推拒她,只是下意识地抚住许觐为的脸。
“我这样确实是不好,我摸光了你,你还没碰我,确实不太公平。来,你摸摸看,不?”说完,许觐为就解散了自己前襟,拉住他的手摸向了自己丰盈之。
许觐为原来在别院住的那间条件最好让给了林遂,今日许觐为住的这间是个书房,睡的床榻也有些小,离得烛火也有些远,林遂的手被许觐为迫着上了那丰盈之,借着那半明半暗的光林遂看了一眼许觐为那一片白,瞬间便羞得耳红面赤,更尴尬的是自己起来的那里似乎更翘了,而且,随着许觐为的挪动,自己那翘起来的小东西正好巧不巧地到了许觐为的侧。
许觐为也感受到了那起来的小东西,虽然下的人今日没有往时热情,但嘴上不说却已然情动。于是她故意地动几下用自己会阴隔着薄薄地一层布料摩着他那翘起来的孽。
林遂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年龄大些后,也甚少自己纾解望,他爱读经史子集,里面几千年的浩瀚卷帙,无一不告诉他“存天理,灭人”。或许是旷的久了,许觐为如此待他,他那竟不觉之间出了些令他羞耻的东西,然后将亵濡了一小块。
“怎么哭了呢?”醉醺醺的许觐为突然摸到他脸上一手。
“我错了,你别哭,我不逗你了。乖……”许觐为帮他拭掉眼泪,然后欠起,拉开他亵就将那翘起来的让林遂胀的发痛的孽一点一点吞吃了进去。紧接着,她拉起林遂的手,扶住了她光的腰,便开始随着自己心底的望大起大落。
林遂也不知为何,他下的孽进入了一个仄热的地方,很快地那夜又热又难受,难受里还带着许多畅快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只得随着那感觉向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