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觐为脑海中一片混乱,这才想起昨夜下人好像喊了许多次“姐姐”。
这小傻瓜心若稚子,于情事上却是格外坦诚:“姐姐,我好难受,你快帮帮我。还有还有黄……快要死了。”
第二天,浑舒爽的许觐为醒了,胳膊一动,恍觉还有个温热物背对着自己。她隐约记得昨夜何盛贻好似邀请她喝酒,然后,两人睡了觉。
被这般大开大合地弄,不一会儿,就了出来。
这一眼,只觉,心如鼓。
“姐姐,让我再睡一会儿。”他被许觐为晃,却仍旧赖床,抱着被子小声嘟囔。
可他话音刚落,床下就多了一团茸茸的、看上去生龙活虎的、好的不能再好的回光返照的狗崽,许觐为无奈,只得哄他:“黄活的好好的,你那,等下我给你抹些药膏便好了。”
小五翻了个,被子没盖好,出昨夜被榨干了今早又神了的小鸟和圆圆的白屁。他睡的睡眼惺忪,上被的青青紫紫,这样单纯又貌美的小傻子,被那些好此口的达官贵人抓住只会绑起来弄。
小五年少,按照凤朝来说十五已是成年,但是再怎么样也还青涩着。赵寻常来说,男儿第一次都是羞涩的,任妻主的,但他心思单纯,被许觐为弄爽了,也顺着天动合。
她翻下床,接过门外芸悠放的水,自己净了下,换了干净衣服,又回来给这小傻子认命地。昨夜自己是真禽兽,小五这一吻痕遍布,白皙的上也留下了自己的指印。
“姐姐,昨天晚上我们玩的是什么游戏啊?真……”小五被许觐为弄醒,刚醒就兴奋地坐起来口不择言。吓得许觐为捂上了小五的嘴:“小五乖,你不要这么大声。你小声点我就放开你,听懂了就点点。”
“ 何饴糖,醒醒。”许觐为自顾自坐起来穿亵衣。她想着何盛贻当年,既拈酸又爱吃醋,还爱发脾气,也就那事时,被她弄的时候才乖些,欢爱时许觐为逗他一口一个“甜甜、饴糖”,他就受不了,就了,就乖起来了。想来,何盛贻就跟个小刺猬似的,一刺,内里却是柔的。
她忍不住对他更温柔,凑到他边轻轻晃他。这下,看清了床上人的相貌,才吓得她手都有些颤了。
相交,又是蒙在被子里,小五被亲的迷迷蒙蒙的,忍不住回搂抚摸着许觐为光洁的背。略的尖摩过细致的肌肤,又被一口住反复,经不起撩拨,下的热又立起来了和漉漉的口略略亲吻。
许觐为得了小五,这小五傻有傻的好,顾忌不了那么多的礼义廉耻制约,小五动着的发疼的热上下去寻那热、紧致的、能让他舒服的地方,偏生许觐为坏,压的他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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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乖乖地点了点,许觐为刚松开手,他就躲在被子里委委屈屈:“姐姐,我疼。”
的亵,直了便掀起外袍,解开亵出白屁坐了上去。
许觐为哪里能满足,见那了,颇有些烦躁地扯开了自己的外袍了子,天气又有些冷,她将旁边大被一掀遮住两人,又开始了新一拨的攻伐。
偏瘦弱的少年下倒是长了一好物,小五觉得的地方背一个热的地方夹弄着,那感觉太过刺激,刺激的小五呻出来,直喊她:“姐姐,姐姐……”
终于,还是亲够了的许觐为跪坐了起来,微微抬起屁,掰开口将那热一寸寸地吃了进去,随着她的摇动,小五也借着月光看清楚了沉浸在望中、面颊泛着胭脂色的许觐为。
“姐姐,我小鸟怎么又起来了。呜呜呜,是不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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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沉溺在中的许觐为听不到,她将男人的热吃入内,这几日的才算解除了。她坐在“何盛贻”上,起起伏伏起来,她醉了酒,子也不再压抑着,起落的频率比平时弄莲生还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