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怀,莲生这几月长量,连带着婴儿都褪了去,看上去开始显出青年男子的。莲生刚要挣扎,就听后有个登徒女调笑:“许久没这么近过了,莲生也长高了,就是不知那变得如何了?”
“妻……妻主……”莲生不敢挣扎,他下被许觐为握住正乖乖地、一点点地胀大了起来。被这样玩弄,莲生呆住,不知下一步动作该作何。许觐为贴上他,轻嗅他颈间气息。
“用了铺里新调的沁竹香?”许觐为一双手也没闲着到在他上煽风点火。
“是公子不喜欢给了我,我才……”莲生吞吞吐吐。
“是么?我还以为是要特意来找我才用上的,原来是这样,还真是让人伤心呢。”许觐为故意逗弄他,假装叹息,一双手也慢慢停下动作。
“不!不是……”莲生转过来急切解释,却被许觐为亲了上去。
莲生统共被许觐为上过两三次,以前值许觐为孕期,每次莲生都是一怕伤着她孩子,二怕被林遂知。因此,每次都是匆匆地来去。许觐为瞧他那副怕人发现的样子觉得有趣,也就随着他,疏解了望便放他回去,是以,前戏的并不长。这次不一样,许觐为已生产完,林遂近日读书越发用功,倒叮嘱了莲生无事不可来打扰,有事也有王伯在,所以莲生才毫不担心。
前世,许觐为睡了何盛贻那么长时日,对这些事情也有经验的多,莲生被她亲的气吁吁。她见他这情动样子,下那也是很快了。许觐为家富,吃穿虽不显山漏水,但细节之的用度却从来不计银钱。她的床、锦被、帐帷、屏风、摆件连带笔墨纸砚哪样不是价值不菲,因此,她虽意乱情迷,但也不肯将就在这假山后席天幕地。
“去房里,让我好好疼疼你。”她调笑一句又将莲生拽入房内,却不猴急,斯文有礼地剥掉莲生外衫,出少年郎白皙的膛,才忍不住扑了上去,推倒在床。
“我没舒坦了,可不许气。”她摸摸莲生的脸,两人掉了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可真经不得撩拨,底下早已一擎天就等下井探一把实虚。
“我有些乏了,这次换你在上边,可要好好表现些。”许觐为躺在莲生下,闭上了眼就等人服侍。
“妻主。”莲生第一次在上面,他虔诚地亲上许觐为前额,许觐为生的眉眼秀气温,哪里看的出一丝铜臭味,他来许府这么多时日,只赏钱也比在侯府时的月钱多了许多倍,家里因他这笔钱好过了不少。许觐为确实门第比不上叶静嵘,他年少时也知未来要给公子陪嫁,也想过入叶府,但现在想来,去了叶府叶静嵘是不是心里只会有公子,他也想有个孩子,叶静嵘只会消遣他,不像妻主,现今只睡过公子和他两个男人,如果自己伺候的好,是不是也会像卫侧夫一样有自己的孩子……他这么想着,又想起王伯给的那本册子上的画,不觉羞红了脸,但还是照着册子上教的去服侍许觐为,先是吻过脸庞,掠过脖颈,又过那绵柔的丰盈,最后在茂林间驻留。
“小莲生哪里学来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