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笑:“大月你平时话不多,怎么今天疯疯癫癫的?”
她现在一丝不挂,不过没人要求说张开大看清楚,最重要的隐私位虽然被秦风蹭着但还没彻底暴,如果真的当他们的面爱,那真的是毫无保留了。
昨天的小动作也许可以归咎于酒作用的“恶作剧”,可是今天没喝酒,大脑是清醒的,却没有理智,沦陷在这充满情色和肉的游戏中。
秦风肉棒贴着自己大阴穿过,因为棒足够坚,压迫着阴口稍微挤开了一点,他不如大月但也长度可观,从前面阴阜下方冒出。
刚才看大月舞需要侧转,两个人贴合的位发生变化,那肉棒把阴口绞磨着拉扯变形,阴被棱角剐蹭点,带来销魂快感。
是因为自认为机过人、不肯服输,还是因为诱惑太深?难是自己心底本就隐藏着那种望,因为“天时地利人和”的时机被唤醒?
大月已经结束了舞惩罚回到桌上,接话说:“继续呗,我非常想看看你们三位美女一起舞,想想就值得期待啊,哈哈。”
听苏雪说让自己坐在秦风上的时候,何诗诗就莫名战栗不安,在这淫靡气息弥漫更甚的时候,她隐约意识到接下去将会发生什么。
“那是因为臭味相投,听说阿志原来比我还不喜欢说话,整天宅在家,这两天接不是也大大方方,所谓人生知己难求,我们都裎相见了,还有什么不能开的玩笑。”
“但是你们那叫天经地义,不算惩罚是享受才对,我真有打算让诗诗和风哥…”
“假如说让你们现场表演爱,敢不敢啊?”
“哈哈!”阿志点:“大月说得没错,刚开始我还有点担心自己放不开,但是你们都没把我们当外人,再扭扭没意思,只是开开玩笑,话题随便点无所谓。”
“哈哈,反正都看光了嘛,再说我的意思是让你们夫妻俩,你以为是让你跟风哥啊…”大月瞄了眼阿志,问:“阿志别见怪,我只是开玩笑随口说下。”
苏雪的意思表达得虽然不是很清楚,但直觉告诉她和“交换、淫乱”有绝对联系,她确定、至少确定苏雪,是在试探自己的接纳态度。
而自己似乎也在试探阿志的接纳程度,难我也淫吗?淫对于小花秦风他们应该是中词,他们没有影响别人,是自己不小心卷入。
明知有一定的危险,在尺度更大的事情出现时他们也给了叫停的选择,完全能够避免深陷其中,但是自己选择了继续,就像飞蛾扑火。
“呸!”何诗诗说:“不行,那不是…什么都让你看到了?你说不会氓到那种地步!”
阿志讪笑:“是啊…开玩笑没事……”
何诗诗随口说:“想抱就抱呗。”
“看你本事。”苏雪说:“那继续,下把输赢没定之前你们保持现在的状态,别想分开。”
她没有躲避或者抗拒,依然假装漫不经心自然扭动,并借着放声大笑“花枝乱颤”的机会,掩饰又一波淫水出时无可抑制的颤抖。
难以言喻的兴奋、紧张、刺激、激动、迷惘,甚至还有点期许,而不得不假装泰然自若顺其自然,“愿赌服输”真是个冠冕堂皇的好借口。
:“诗诗能坐得稳吗?要不要我抱着?”
所谓交换,换着看也好,换着调戏也好,都一直伴随着整个牌局过程,也许最后会真的…和他们交换爱?何诗诗想着忍不住打个哆嗦。
她不笨,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掉进了一个危险陷阱,随着牌局延续、赌注升级,以及苏雪有意无意话里有话的试探,一步一步越陷越深。
阿志和何诗诗同时愕然,何诗诗呆呆没说话,阿志则本能张口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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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苏雪问:“想多大尺度?”
秦风毫不客气环搂着她的腰肢,说:“对,这样多好,免得枪走火……”
四人重新洗牌开局,打到一半时大月说:“诗诗、雪姐,我先确认下,你们能接受多大尺度啊?我还没胡牌,随便问问别吓到了。”
她知淫水一定把秦风肉棒淋,他没枪走火自己却走火了,所以掐了下他以示对他的调戏抗议,问:“雪姐,下一局要怎么玩?”
“还是开玩笑,看你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