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般都是被无套内。太多次了记不清,所以…”
“你好,麻烦把这些全结账吧。”A心漏了半拍。来人眉眼凌厉,漂亮到有侵略。她脸颊发热,重新扫描递来的商品:“和这位先生一起是吗?…先生?”
男人呼急促,靠柜台支撑才没有坐在地。
“不要紧的,谢谢。”女人接过环保袋离开:“祝你有美好的夜晚。”男人随牵引绳拉扯跪下,四肢着地随行。
“真难堪啊。被别人看见就变成这样。”莉莉觉得有趣,摘下耳机点评两句。男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人格像是完全被方才情景打碎了,他自甘堕落,完全沉浸在当前份中。
不,不是因为别人。李轻蹭她小。物被寄养后看见主人归来而兴奋到难以自抑,是很普遍的现象。但狗不应出声,更不能打扰主人调情。
“姐姐,我很想你。”轻柔又甜蜜的语气。像棉花糖,偶尔吃两口并不会觉得腻味。
“只是三天没有见面。”莉莉没把情话当真。虽然首次约会没有爱,之后几次也没有——先检验相再考虑其他,这是她在失败婚姻中总结出的原则,但并不意味男孩就是特殊的那个。
“度日如年。”他故作委屈,聪明地转移话题:“我今天晚上看了你推荐的,如果是和姐姐一起就好了。”暗示他刚忙完最近的课题。
“那明天要不要去私人放映厅?附近有家正在展映伯格曼的电影。”
回公寓后,与斐利斯又聊了很久。莉莉结束通话,眼笑意。上次和朋友聊得如此尽兴,是什么时候?
“乖狗狗,得很棒。”她蹲下,抚摸不知跪了多久的男人,亲吻他颤抖着的冰冷嘴:“真好,你和自己也能玩得这么开心。”满地都是打结了的保险套,空盒被甩在一边。她住圆环,拖拽整串玻璃拉珠,纤细手指探入无法自主缩紧的门,取出被浸的:“以后别把玩这么深,知了吗?”
新剧延长七周,日程逐渐趋于稳定。随时间推移,淫纹的效果逐渐消失,颜色也变淡了。李基本可以自理生活,在莉莉的强烈要求下开始按医嘱服药,进行远程语音心理治疗。他收到了公寓的备用钥匙,被告知个人生活不再受限,但这里随时欢迎他,所以两人还是住在一起。莉莉减少了和其他固定炮友的见面频率,一方面是因为忙,另一方面她和斐利特日益亲密。
下午,剧院。
周三午间场,女角和替补演员都无端缺席。当被问及谁可以接替时,莉莉举起手,她反复看过剧本和排练,记得所有台词、动作和舞步。表演有惊无险结束,她随手将好消息告诉斐利特,却撞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吓到我了。”莉莉笑得灿烂,心砰砰直。六年过去了,丈夫终于来到剧院。这是否说明他不再拘泥于超级英雄的份,事事只想着避嫌?他对演出评价如何?这可是康复以来首次作为重要角色登台。幸福的眩晕将女人席卷。即使没有了爱情,她仍盼望能得到生命中重要之人的认可。她牵起他右手,走进化妆间。
果不其然,这里没人。她转,语调轻快雀跃:“你想说什么?”
“拿不出来……”男人嗫嚅。
原来是自己在家玩屁,把东西进了最里面。
她在抱什么期待啊。只是随便被找上的工而已。
莉莉垂眼,李以为她默许,开始解领扣。贴风衣敞开,里面未着寸缕。被半阴起的濡西褪至膝盖,出吊带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