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随后辗转咬到她的细腰。
那里分外感。
被他的尖一碰,苏浑过了电似地发抖,她哭着喊,“呜……柯枞应……不要……”
又,又麻。
还有数不尽的快感奔腾汹涌,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深陷里翻不得,被得下泥泞不堪,欢愉和快感让她忍不住尖叫呻,被柯枞应压着了整整四次之后,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太累了。
神上的压力让她一整个月没能好好休息,也早就坚持不住了,被柯枞应这么一折腾,似乎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安睡的借口。
只是这一觉,她感觉睡了很久。
她了个冗长的梦。
梦里她和柯枞应一起参加高考,出成绩之后,他们在房间里了一天,晚上参加同学聚餐。
柯枞应当着主任和老师的面,牵着她的手,旁若无人地拉着她坐在他旁边,吃她夹来的菜,晚上照常把她送回家。
还跟她父母促膝长谈了许久,许诺说从今以后会好好照顾她。
苏觉得这个梦太真实了,因为她在梦里哭得很厉害。
柯枞应一边吻她,一边安她,可她听不见他在说什么,那声音忽远忽近,朦朦胧胧,听不真切。
她又梦见自己的大学。
她和柯枞应如愿考上了A大。
她在学校成立了反霸凌社团,她和柯枞应是发起人,虽然是大一新生,但是学生会觉得他们这个社团有意思,批准后还批了不少赞助金。
这个社团在成立两年后,日益壮大。
最后成了近三万成员的学校第一大社团。
苏知,这些都是柯枞应的功劳,他整日整日地奔波忙碌,他搞课题研究,搞校外翻译,论文写了四篇,有四篇登在学校论坛,一篇上了学校社会版新闻,一篇拿了rashima创新技术奖。
大二就外出实习,大三就开始代表公司来学校招聘人才。
每次跟人介绍自己,他都会介绍他所在的反霸凌社团,以及他的老婆苏――他们在二十岁合法领证的当天去领了证。
通过他,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反霸凌,他们参与发声,通过不同渠去关注在校学生,并关心她们的心理状况。
因为他们的声势浩大,校方也非常重视,校长甚至在学校的记者社也参与发言,表示反对霸凌,保护每一个遭受霸凌的学生,举起反抗大旗,对霸凌者勇敢说不!
苏作为发起人,也作为反霸凌社团的社长,被邀请去各大学校演讲,她的眼睛上没有蒙着布条,虽然看不见,但她“注视”着台下的所有同学,她的声音虽然,却透着力量。
她将自己的过去剖开来讲给所有陌生的人听,台下很多学生都在哭,但苏一滴眼泪都没有。
她告诉所有人,她的坚持,她的理想,她的抱负。
以及她奔波这么多学校,不停演讲的目的。
“几年前,有人跟我说,我们受到欺负,不是我们的错,是这个世界错了。”她将靠近麦克风的方向,加重咬字,“他告诉我,我们要的是改变它,改变这个错误的世界。”
“这是我站在这里的原因。”
她“看”向台下的所有学生,“我只要活着一天,我就反抗霸凌一天。”
台下的学生全起立,冲她拍手鼓掌。
苏被人扶着下来,她闻到熟悉的气息,那人明明说没时间过来,此刻却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近。
她靠在他口,“我有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