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斥声，“安静！考完的都下去！”

        苏终于填完答案，铃声紧跟着响起，老师让学生们离开，他们来收试卷。

        苏站起，攥着导盲杆走出教室，她靠着长廊站着，安静地倚着栏杆。

        空气里传来可乐的甜腻气息。

        她鼻尖动了动，闻到柯枞应上的味。

        他在五楼考的，应该是提前考完了，不然不会在她刚出来，就站到了这儿。

        “你什么时候完的？”她问。

        柯枞应把可乐瓶拧上，“你怎么知是我？”

        他一直站在这，等了她整整十五分钟，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在老师的帮助下答题，大概是担心时间不够，她出来时，鼻都沁着层细汗。

        他手指发，很想伸手给她掉，还想用尖给她干净。

        “你上的味。”她鼻子耸了耸，像小动物嗅东西一样，可爱极了，“很特别。”

        “什么味？”他靠着栏杆，微微偏看她。

        “你还没说你什么时候完的。”她往边上靠了靠，离他远了些。

        旁边站满了同学，间或夹杂着老师的声音，他们抱着卷子从长廊走过，有些在聊天，有些在问学生考得怎么样，到了柯枞应这儿，没人问他。

        柯枞应不以为意。

        “提前了半小时吧。”

        旁边一群学生在对答案，叽叽喳喳的很吵。

        柯枞应往她跟前凑了凑，“我上到底什么味？”

        他一靠近，扑鼻而来的尽是可乐的香甜气息，伴着点点清新的凉意，和他上特有的汗气，混着洗衣的馨香，一点点沁进苏的呼里。

        她指尖摩挲着栏杆，嗓子哑哑的，透着。

        “不告诉你。”

        考了三天试。

        柯枞应就禁了三天。

        考试结束，苏又要回去看书试卷，写一本又一本习题。

        离暑假还剩不到两天时间，柯枞应只能一个字：忍。

        公布成绩的时候，他还坐在后排算苏的生理期。

        班主任梁玉梅进来时，先是看了他一眼，随后打开成绩表，又看了他一眼。

        班里的学生或多或少意识到什么，全都不约而同地转看向他，柯枞应察觉到前排的男生回看向他时，他不爽地踹了对方的凳子一脚，“看你妈啊看！”

        全班：“……”

        梁玉梅：“……”

        梁玉梅轻咳一声，“成绩已经出来了，现在我来公布一下。”

        柯枞应这才抬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继续算了，妈的，刚刚算到哪儿来着。

        “班级第一，年级第一还是我们的班长，李成效，大家鼓掌。”梁玉梅说完带鼓掌，底下同学都开始鼓起掌。

        苏班级第十二名，年级第二十三。

        比上次进步了两个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