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程度和劳动强度下制造某种使用价值所需要的劳动时间……”
葛岸和赵阳几人趁课间来找柯枞应,见他站在洗手台前边洗手边背书,赵阳忍不住,“应哥,你太夸张了吧,洗个手还要背书?”
“我撒的时候也在背,你要看吗?”柯枞应甩了甩手。
赵阳几人笑了起来,“我应哥就是一个字――牛!”
葛岸却是注意到,苏没多久,就从女生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她安静地洗手,末了掏出纸巾干。
她和柯枞应都没有说话,两人却有无形的默契。
她一走,柯枞应也跟着走了。
葛岸笑了。
边上赵阳问,“你笑什么?那么淫。”
“。”葛岸笑骂着,一行人嘻嘻哈哈地闹着回去了。
往后几天,柯枞应每天课间都在洗手台前背书,还成了五楼的一风景,各班班主任和主任过来上厕所都能碰到他。
他也不受干扰,该怎么背怎么背,末了,还拉着数学老师探讨几个问题。
他最近上课安安静静的,课堂上也不出什么幺蛾子,下了课还在洗手间门口背书,见到老师也客气礼貌。
渐渐地,办公室里老师议论起柯枞应时,态度也改观了不少,但还有不少人觉得,他或许只是一时的心血来,准备等会考时,看他的笑话。
毕竟,一个年级倒数,又怎么可能在来到一班之后,就改邪归正好好读书了呢?
就算他真的改邪归正,也改变不了什么。
因为,留给他的时间才一个多月。
会考结束,公布成绩时,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傻了眼。
柯枞应,全A。
考出全A的学生,一班一共占了二十个名额。
但老师们万万没想到,这二十个名额里能有柯枞应。
柯枞应倒是没多大感觉,他想什么事,从来没有不到的。
会考成绩出来当天,曹富也出了院。
柯枞应给曹富打了电话,两人约了地方再次打了一架。
两人都没带兄弟,也没带家伙,全程都是肉搏。
曹富再次被打住院,这次伤的是鸡巴。
柯枞应也没好到哪儿去,他拖着脱臼的胳膊先去看了老中医,给他错位的骨节复了位,随后去了医院。
口疼得厉害,好在拍了片子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衣服一脱,一大片淤青。
涂完药酒出来时,天已经全黑了。
他刚回到家门口,看见客厅里坐着两个人。
历芷兰和柯建德。
他的神色忽然就冷了下来。
“今天你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说你会考得了全A,如果你期末考试能进年级前五十,你爸可以找关系,给你保送大学……”
历芷兰站起来,刻意忽略柯枞应脸上的新伤口,挤出笑冲他,“暑假正好找老师给你补课,我们还来得及的。”
柯建德脸色也不怎么好,上次父子俩在病房里针锋相对大吵一架,此刻,要他和颜悦色地朝柯枞应低是不可能的,但他这次来,也确实是因为从老师那听说了柯枞应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