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下脸颊上一滴泪,看见那泪已然是半边金色。
似是大石落地,泪珠陡然散成水雾,万千金色不断蔓延,在她眼前形成一片纯金的海洋,缓缓liu动间,她感到若有若无的xi力。
她轻轻抬脚,跨入金色的海洋,一瞬间便被吞没,再也没有半丝踪影。
过往的一幕幕如浮光掠影般闪过,那人的银发好似又拂过脸颊。
双眼彻底合上,她听见辽远的禅钟。
……
水波粼粼,daodao白痕在岩bi上波动,琼迟勉强睁开眼,梦中的火烧一样延续到了现在。她纤瘦的shen躯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甚至抓痕,下shenruanruan垂着的硕大的阳ju还沾着干涸的白浊和黏ye,就如此也就罢了,她ti内正源源不断地弥漫上一gugu热浪,每冲刷一次她便感觉到自己的pi肤要hua腻白皙几分,整ti更是愈发轻了。
琼迟下意识地想爬起来,却忘了一只手臂还横亘在她xiong前。
她抬眼去看,瞳孔陡然紧缩。
当真是仙人一般的男人,清瘦shen躯裹着稍稍透明的白袍,银白色的发丝如银带蜿蜒,没入湖水中飘散,如同羊脂玉雕一般完美无瑕而毫无生气,仿佛沉寂了千万年一样。他嘴chun纤薄,不带血色,五官极jing1致纯洁,但凤眼眼尾却狭长上挑,睫羽更nong1密如蝶翼,平为这谪仙一样的玉色脸庞添了惑人的美。
现下这人,shen上虽无什么红痕抓伤,但xiong上两点浅粉茱萸却早已zhong胀充血,嘴chun也被ca破了pi,更过分的是他shen下那一看就被蹂躏过的阳物可怜地歪在小腹,吐出的大gu白浊和透明yeti布满下shen,琼迟甚至还看到了他tui间的后xue糜红微zhong的chang肉正微微收缩着。
男人xie出一点呻yin,睁开了双眼,那眸子果真是眼波liu转,春光潋滟,即使眼睛的主人一瞬便冷下了脸,杀气四溢。
她从未见过这样如霜似雪,和月gong神仙一样的人。
……
琼迟穿到这jushenti时这jushenti不过五岁,小孩子营养不良,由一个神经不太正常的男人养着。说是养着,不过是拿酒钱剩余买些米糊给她。早年她只是幼儿,吃的不多,花用也稍少一些。待长大更需要钱了,她早早学会了这边的文字,又接着上辈子商界的经验混迹于市井间,赚一些小钱好吃饱饭。
大约十余岁时她shen上开始出现黑色的花纹,女xue上面多了gencu壮的玩意。她那便宜爹得了重病,在床上躺的好像清醒了不少,告诉她这是因为她是半人半魔,来源于他曾经修dao时误食的魔族药物。说着说着男人还liu了眼泪,眼中全是悔恨和怅惘。
几月后她爹便草草死了,她没陪在他shen边。
男人死前交给她一块玉牌,说是到玉牌上面的宗门去就能得到庇护。她上辈子为了自己的利益变得冷心冷情,这辈子同样下贱,只不过是因为路上盘缠着实不够了,再加上一个男倌贩子逮住她喂了她媚药,她就愿意借着下面多出来的那gen东西的便宜,zuo小倌。
毕竟是女儿ti态,也有女子xuedao,她藏够了钱便偷偷从那逃出来,翻山越岭到了玉牌上指的宗门。结果还未住到半年,受够半年眼色和偷学够半年dao,宗门仇家就找上来杀了个血liu成河。
欺辱她的、漠视她的、善待她的人通通倒在了血泊里。
她闻到血腥味,再加上那人无意追赶,便有机会跑到后山躲避。哪料到后山结界被污染,黑雾漫天,便失足落入了悬崖也就是这宗门的禁地。悬崖底是无边黑暗和一方散发着荧蓝光芒的湖泊和千万朵白莲。她遇见了面前的男人。这谪仙一样的人银发如瀑,雪白的shenti在湖中翻gun,已然是遍ti鳞伤。他面色红得骇人,强压着她便开始交欢。
她几番挣扎才勉强让自己不被破shen,好在男人似乎已经完全丧失神志,她cao2到他的前列xian人便不再杀意毕lou,竟成了全然为了快感的畜生一般,甚至到了后期还是由他主导,让她满shen伤痕。
“仙尊何以杀我?”
琼迟心中一凛,在男人掐住她脖颈前喝dao。
“我不过是上面宗门一个借住,为了逃难才跌入悬崖。实在是仙尊那时……我方才zuo了这样失礼之事。”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