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捧著你的肉,食指有一搭沒一搭的來回摳動你圓嘟嘟的。他語調平穩、如同一位長輩對稚子循循善誘,半點也無法讓人聯想到此刻帳內的淫靡風光。你被張遼撩撥的幾乎崩潰,頭還淌著嚥不下嘴的唾,嗚嗚咽咽的開口求饒:
“咿哦噢哦哦哦哦——?? 都喜歡嗚嗚嗚咿!也要搓搓頭?拜託叔叔搓狗狗的騷頭噫—!騷珠被拎起來了???嗚咿咿咿”
的快感,可接連晃了好幾下都沒有方才綿延不斷又酥又麻的爽感,妳這才後知後覺的回想起自己和張遼的對話。
“噢?噢?!噫噫噫——好喜歡被賞光呼嗚?沒關係?,被發現母狗的賤頭也沒關係?!頭就要給文遠叔叔玩的越大越嗚呃呃呃呃!”
“嗯,可是母狗的騷頭已經越來越大了,以後變成藏不住的騷頭怎麼辦?所有人都會知廣陵王長著一對被玩大風騷的子,還要三不五時來涼州送。等你那些密探見到這般下賤豆?,說不定一時忍不住就會伸手擰兩下呢。”
“這是什麼意思,嗯?不說出來叔叔可不知。”
“乖孩子?,想要妳心善的文遠叔叔怎麼玩?這樣用食指彈小騷狗的頭?還是一邊擰著頭一邊拉長?
“呃呃?別說了?別說了???齁歐歐!”
妳的小酸脹得緊,兩顆頭沒了男人的愛撫也泛起空虛的麻癢,只能像不知在勾引誰般直愣愣的在空氣中立著。得不到快感的焦灼感不斷啃食著你的理智,你嗚咽的啜泣了一聲,便扭頭如小動物撒嬌般蹭起了張遼的頸脖,你僅存的理智告訴你只有這樣討好面前的雄,才能緩解體裡如燎原之勢的癮。
“喜歡?頭也喜歡被文遠叔叔玩咕嗚?騷子好癢嗚嗚嗚呃頭?快點”
你全然不知自己此刻到底有多淫蕩,一白騷肉的少女分開掛在比自己高大雄健的男人上、出整口,前肉佈滿輕重不一的紅色指痕更是惹眼至極,日益增大的粉暈和兩顆豆子被張遼夾在指尖,分別向外側半擰半拽、拇指每間隔幾秒還不忘對著騷子縫快速磨蹭,又酥又麻的爽感遍全,連帶著剝肉大開的肉咕唧咕唧的分淫。
張遼像是想到什麼趣事般輕笑了一下,手上抽著豆的力愈發大力,惹得肉又抽搐了好幾下、險些就被打著子高。
更別提妳面上半點抗拒沒有,還握著張遼生的上鉤的肉上下套弄,馬眼出來的前被均勻的在男人上翹稜狀的龜頭,指
“對了,乾脆被發現以後,回報任務時殿下就坐在他們的雞巴用苞拱搓、再獎勵他們隨便要抽還是拎著賤頭帥如何?想必他們一定會對你一輩子忠心耿耿吧,嗯?”
哈?這都爽的翻白眼啦?”
豆被指尖輕輕搔刮的快感沿著神經刺激著妳的大腦和,然而對習慣了被張遼又拉又打的子卻如同飲鴆止渴,要不是多虧男人以往循序漸進的調教,只怕你此刻早已自己擰著珠輪番拉扯一番。
妳貪婪的聞嗅男人頸脖處有點冷冽卻令人著迷的氣味,兩隻手急忙的拉著他扶在你腰上的大掌往上。張遼也不反抗、在他礪厚實的大掌重新覆上白肉之際,上方的雙也重新吃起少女藏在嘴裡的小巧軟。張遼不似以往強的侵略你的嘴肉,只是吐出紅,看著妳又急又扭的食吞嚥不屬於自己的唾,黏稠的水聲和妳異常急促的呼擠滿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