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似乎有意調教你在交上的規矩,每當你幾乎要因為濃郁味而開始夾或擰的時候,他便會收回落在你臉上的雞巴,然後眼睜睜的看著你仍然吐著軟忍住自、不斷討好的貼著肉棍,上癮似的聞嗅著濃厚味。
不知何時張遼已經不再施力禁錮著你、反倒以屈膝的姿勢淫弄起雌。儘如此,你卻仍然保持的雙腳大開的姿勢、溫順又乖巧的讓男人肆意。而張遼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於是頭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口胡亂淫姦、甚至有好幾次你都能感覺到濕軟的肉被逐漸破開。
人獻媚討好。每當男人又一下將雞巴甩到眼前左右搓動,你便會趁機用厚面對著棍和睪的連接處一陣狂柔弄、雄荷爾蒙則會在一瞬間充斥你的鼻腔,惹得你的肉無需觸碰就又分十足的黏稠騷水。
就在你分的過多的唾即將要沿著紅滴落時,張遼才會如你所願將上鉤的雞巴楞子貼在面。在食到雞巴前的那一刻,你便無法抑制發出一陣高,一邊夾住豆,頭一邊上下拭的馬眼孔周圍。幾乎是著魔的想再品嚐到這發情雌最為渴望的雄,為此你甚至不惜用尖一次次快速搔刮打圈摳弄著馬眼、又再男人想抽回雞巴時乾脆的住碩大上鉤的頭,沿著冠狀肉溝打轉。
雌最感的兩個騷點都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掌握在手中、再加上許久未噴發的快感接連累積,在頭進肉縫的那一刻,滿足的飽脹感遍及全。你哽咽著發出一陣長,翹著前兩粒充分起的,雙乾脆的再也不掙扎,心安理得的享受起飽脹陰被碾動的酸楚感、以及被雞巴抵在肉前端、感騷芯的快感。
“真是騷賤,天生就是被男人壓在下唆雞巴的命!騷母狗,被雞巴抽還爽的噴水了?抽爛你?!”
男人心知你定是被未曾體驗過的快感折服、便就著體型上的優勢,抓著你的雌尻從四面八方撞向又腫大一圈的雞巴頭。處女小實在纏的陽又緊又聽話,每當張遼大力撞擊騷芯的時候,肉便會合著雞巴擠出一汪汪的白漿,如果男人接著抵在騷肉上邊邊轉動、肉壺便會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如瀕臨高一邊猛然抽動來刺激棍孔。
嬌的肉就這樣如自套被張遼套在感的龜頭上把玩了數百下,原本粉的縫都被的如同日復一日被澆灌的熟婦般,豔紅水亮、肉外翻,黏稠的淫水混雜白漿噗嗤噗嗤的、一路從肉到時不時收縮的屁上。而張遼的雞巴也沒好到哪裡、不僅冠狀溝槽被處女小糊上了厚厚一層發情白漿,本就膨發的陽更被小啜的整整了一圈,青一路從頭暴漲到鵝大的雞巴上,若換作其他男人肯定對你的哭喊不聞不問,揚著雞巴就對著騷浪大力猛姦。
你依稀聽到男人似乎低聲罵著,可正在享受第一次被雞巴玩弄到噴水
你沈迷叼著龜頭摳挖馬眼榨,不斷從嘴中發出放蕩急促的聲,原本紅潤豆的手、也轉而捧著張遼沈甸甸的雄睪按摩促。男人爽了就會開始擺腰送、或對著縫殘忍的用指尖來回摩挲。
本來翹的肉被雞巴棍碾回,未曾被開發過的肉腔卻還不自知的對著棍龜頭又親又。你終於從肉慾裡清醒了一點,又哭又求饒的試圖讓張遼將棍從上移開,被箍緊的竟在男人下蕩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花肉浪。然而你的掙扎不僅沒讓張遼放過眼前騷浪淫賤的雌苞,更陰差陽錯的讓陰籽來回碾在棍青上,你一時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雞巴上自還是求饒,張遼上鉤頭更趁機被撐開的肉腔狠進去。
可是被擺成肉凳般的雌有哪能抵抗,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龜頭不再如之前從陰一路研磨到口,而是以一種壓迫感十足的姿態、直上直下不斷侵略、開肉腔。偶爾騷肉的太緊就會被張遼強的壓開,然後用愈發紅的陽大肆抽打洩憤,直到肉壺瘋狂收縮的擠出騷水泡、緊接著透明的不受控制的噴濺而出、淋了棍上下動。長年陰自高的你終於在男人的羞辱下經歷了一次真正的陰。
等你舒服的只能用頭墊著肉莖發出高高低低的淫叫、張遼便毫無猶豫、啵的一聲抽出被溫熱口腔伺候的黏糊的陽。然後一個轉,濕熱的雞巴就直愣愣的打在自顧自撐開的苞上面。你的大幾乎被壓到臉龐、以至於你怎麼甩盪雙掙扎都顯得徒勞。白尻被男人從側邊雙手掌握、拇指左右扒開肉,你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的已經成為男人唾手可得的榨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