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弄你那里?”女孩皱眉。嘴上说着不要,却满屁水弄脏她手套。而且她已经预测到,进去抽动几下就能让男人爽得眼睛翻白,毕竟内腔被棒全方位无死角地插了一整天,早被驯化成刺激任意位就能高的形状了。才不要让他如愿以偿。
白皙却生有薄茧的手,想象被它们扼住脖颈窒息,恶质的愉悦突然窜过背脊。
她口吻故作老成。但在安古看来,她像刚孵化的幼龙,盘踞在金山上,却火警告路过的蚂蚁不要踩伤她尾巴:不懂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如何使用力量。
“看看要埋入你里的东西。”波本口吻轻佻,拿银环在男人面前晃。它像半轮弯月,两端是稍的圆球。接下来才是重点。短暂穿刺可以轻易愈合,但点
“这只是你单方面投降。”波本语气冷淡,无视翕张的口,手指抚摸间泛红的肤,似在丈量。
波本哑然:真是给自己挖坑。她不能承认这是不到的事,但又无法出让渡的妥协。
可恶!波本醒神,才发现沉默也算是回答:她怕输,所以举棋不定。自己以为是博弈,男人却在看好戏,观察她会落入哪个心布置的陷阱。
“所以,同情也是计划的一分?”适度的挑衅如刀口舐蜜,紧张感让甜美加剧。他吐个烟圈,期待起女孩反应。
该死。她咬着拇指,福至心灵:要应付这种家伙,不能使用常识和逻辑。唯一解决方案,是出其不意的暴力。
波本换了副新手套,用浸棉花拭阴到门的区域。神父爱干净,阴也被她剃光,减少了清洁难度,很快就能进行下一步。男人肌理分明,此时绷紧,会阴间挤出条窄线。她轻笑,拿来支石墨棒描摹。
波本剥完男人贴衣物,扯起整齐后梳的黑发,将他掷在床上。安古赤条条地跪伏,脸埋着,看不清表情。于是女孩将他环抱,像端起破碎白瓷花瓶,然后将他背面朝下摔在床垫里。
波本愣怔,分析起利弊。如果承认,之后都要表现得步步为营,而她是靠直觉行动,光是思考谋略就让她脑仁发疼;如果否决,岂不是承认自己弱到对仇人也同情心泛滥。
啊哦。
好像玩脱了。
波本无语,把酒瓶入安古的口腔,灌得他呛咳出声。
“。”安古咬牙,罕见冒了句脏话。他认命般仰,连同,将所有脆弱位袒:
“给我喝口。”可怜他私藏的陈年美酒。安古预想到接下来的场面,咙干涩如火燎。齿间的烟已烧至尽,被波本夹住。
“张嘴。”难要把烟按灭?他难抑息,舐双,乖巧地吐出。
“游戏如何进行,全凭我意愿。”男人总是表现得手持狗链,但其实是她有着糖果和鞭子的垄断权。
“酒在床底下。拿贴封条的那瓶,纯度够。”
“改天可以吗,拜托。”他半真半假抱怨,想以此搅了对方兴致:“我的屁眼又不是合金制作。”
眨眼间,安古被蛮劲摁住,掣肘间摁动凹槽,机械臂落。
女孩翻找一阵,拿来革束带。男人咋,怜惜起驮她来村的匹:究竟带了多少东西。腋下、肋间、被勒住,安古象征挣扎,竟动弹不得。捆条相互连接牵制,使大张开到极致,无法闭拢。
女孩将金属条握在手中,微光闪烁后,拾起静卧在掌心的蹄环。由于是跪坐,看起来像求爱。然而这是最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安古瞧了两眼:那是姑娘们常用来画眉的,此时却被女孩拿来这种行径。
“嘿,我们达成停战协议如何。”安古见她上手套,膝行至间,吞咽口唾沫。指尖轻点,拂过会阴,红外翻的周感受到气,感瑟缩两下。他今天被得太狠,再玩下去就废了。
时间分秒过去,直至寂静被打破:“只是开个玩笑,别在意。是我欠考虑。”
毕竟是穿刺,不想感染致死的话,消毒非常重要。
很好,又给了她灵感,可作为大轴。
圆口钳夹起块肉,冰凉的针贴近表面,缓缓扎入。安古深呼,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从未被外人及的位被刺穿,大不受控制地发抖。表穿透,随即是肌肉,尖端从内上肤,将其刺破,抵进缓冲用的木。相比痛楚,更多的是一种由肉强迫灵魂接受的隐秘认知:被肆意打上人工孔后,他不再属于他自己。这种被剥夺的失衡感竟带来阵奇异的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