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观赏，遮羞的毯悄然落地。

        男人砸入轮椅，浑僵，整个人绷紧，毫不动弹。不如说，是之前的压抑完全耗尽了他的力。

        然后这块磐石在她眼前逐渐坍塌。

        首先崩散的是脸。高将他控制面的肌肉攥住，每寸肌肉都在昭示主人已对他的失去了控制力。他原先是面无表情，如今伪装褪去后，浮现的并非被情夺舍的丑陋野兽模样，而是她也看不懂的神色：似狂喜，又像是解脱。夹紧的膛松弛，在法衣笼罩下晃，那一瞬的摇动在视觉上更像是房。肌肉收缩鼓起的腹就像是被压弯的秸秆，缓慢向后仰去。小腹上的阴弹，被布料勾勒出轮廓，胀至极限。

        一下，两下，三下。

        白成出，大随抽搐，抬起，抖动夹紧。

        这漫长的高仍未停下。连数空炮后，眼酸胀，意出最后的存货。

        事情无法挽回了。从波本按下按钮起。不知该说是天赋，还是假阳制作巧妙，第一下就重击到膀胱，让他迸出几滴。凭借全意志力，才将能摧毁理的高拖延至此，使其能完整地在女孩眼前呈现。

        已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室内全是眼睛，就像悬挂的星星，凝视着邪恶：

        他注定要在众目睽睽下失禁。

        热意涌动，到了极限。颤抖，洒出大量清。被到了。腥臊的不洁之物过会阴，沾座位，淌下金属，滴答滴答，落在地面。而此时房间安静的掉针都听得见。水声持续，每个人都听见他排。安古仰，眼前白光迸溅。

        随即是漆黑。他因极致的欢愉晕厥过去。

        “神父大人，您还好吗？”是波本的声音。她满意吗？怎么声音遥远，像隔了层罩子。

        随即变轻。女孩举起木桶，满脸担忧。

        膀胱的确排空，浑也酸脱力。可能的解释是，置物柜上装满水的木桶坠落，正巧在失禁的那一刻扣下，在被发觉前，已被淋透；高的神情也被阻绝。

        女孩的说辞是他被砸晕，可能会出现记忆错乱，导致暂时痛。四周围来的人们满脸担心，完全认可这解释。毯仍搭在上，一同浸。

        “恕我离去，需要前往圣室更衣。”

        波本自发推他去，仿佛成为他的双，阖上门，给男人善后的空间。

        变态。受癖。脑袋有问题。

        她气恼，脚踢墙边。这次还是输给了男人，即使是她掌控全局。

        事情发生得太快，在所有人未反应之前，波本下意识控水桶坠落。她的确很期待安古败名裂的那天，但没想到男人这么疯，竟赌上所有奉陪到底。要知这番亵渎行为随时能将他送上宗教法庭被绞死，而她也脱不了干系。

        电光火石间，波本伪造现场，眠人群，暗示男人忘记这些手段。她微弱法力已被消耗殆尽。若之后再把规模弄大，晕得就不是男人，而是过劳的她。

        门被推开。神父梳了背，额发一丝不苟，黑袍整洁。回到医疗房，面带笑容地和所有人告别。

        是错觉吗。将军疼得厉害，胡子瞪眼。神父怎么脸泛红光，春色满面？

        波本推安古出门。

        “怎么把那玩意儿缩了回去。”他口吻不无遗憾，意指缺失假阳的轮椅。

        “你这人怎没有一点反省。”波本怒骂。为了避免再度出现极端情况，波本将轮椅恢复为常态。没想到男人丝毫不领情。

        “你再接再厉，也许我就能取教训。”安古耸肩，好像被得漏的不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