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抒第一次这事情,很快便缴了械,叶从容亲亲他的脸,笑着安他:“一次,很正常。”
谢沛抒生得好,肤白貌美又爱干净,不愧是叶从容看上的人,不仅脸生的好,全肉摸上去都格外顺,他情动了全便显现出红绯绯的一层,她却不急,坐在他上,下同他那起来的地方隔着反复耳鬓厮磨。
如此折腾一番,刚刚还强置气的谢沛抒显得有些失措,引得叶从容想蹂躏他的心更强,可是,她是存了心想欺负他,她着那,寻着他的耳垂轻,呼出热气:“说,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叶从容会意,便装出恶狠狠的样子,提枪上继续蹂躏着她的小美人。
“叶……叶从容!”
她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红,开始加快了速度。
“谢沛抒,谢沛抒,你疯了不成。”叶从容力气不小,但耐不住谢沛抒好似动了真格,毫不怜惜地用了劲,谢沛抒还冲动着,怎么说都不听。到最后,叶从容只得喊:“谢沛抒,你放开我,婚嫁之事也是可以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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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沛抒躺在叶从容下面一副她衣衫半半落,前风光半遮半掩,叶从容俯下便从谢沛抒白皙的脖颈亲起,然后蜿蜒至前两个红点。
“你快些,怎么这么磨蹭!”
相较于谢沛抒,叶从容显得经验丰富许多,她按住谢沛抒,手探进她曾日思夜想的年轻肉,将那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她解扣子的速度并不快,但她指尖过,谢沛抒感到泛起阵阵火花,酥酥麻麻的,很是新奇。
见他这幅气巴巴的吃醋模样,叶从容也心里烦闷,但她这几年生意场上隐忍惯了,子上来,便俯下去狠狠咬了一口底下人的薄,谢沛抒吃痛,便偏过去不想让她亲,却被她蛮横掰过来,就见谢沛抒那双黝黑漂亮的眼睛里了委屈,她心便了,心里默念着“罪过、罪过”,本意是再狠狠咬上几口。对上这一波满委屈与控诉的眼生生让她刹住了车,变为春风化雨的亲吻。
此时,正值饭点,路上没什么人,但叶从容也不敢大喊,只得跟谢沛抒走。
谢沛抒受了哄,心情便似雨过天晴,底下刚过的热便又开始蠢蠢动,他嘴上不说,下便有意无意磨蹭着叶从容。
闻言,谢沛抒果真停下来了,但他只是回“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你骗我,我不信。”便拉着叶从容继续往前走。
“恩?快说……”
军营里生活尚可,叶从容自己捣鼓用谢沛抒的药材了不少香皂,今日,因为菜容易染上油烟味,她完菜便喜欢溜回去沐浴一遍,来找谢沛抒前她其实刚沐浴过,靠近她便能闻到药材香。谢沛抒进门反锁死,便开始解外套扣子,然后便急不可耐地压上她,了许多年来想却不敢的事情,箭在玄上,叶从容无奈,便开始哄着谢沛抒反客为主,
但谢沛抒听了还是十分羞恼,面上染了薄红,佯装出生气的样子,他渴望去碰她的,却因为刚刚“小男”的醋意强忍着不去碰她,两只手只攥紧了底下床单。
“别生气了,旁人不知,你还不清楚吗,想来我那初吻还是给了你。”她重重地亲了几下表示歉意。
“还是这样?才肯说?”她经期刚过,这几日重,谢沛抒又一副任人采颉的样子,再也忍不住,随着她的一坐,那灼热的东西入了她的内,谢沛抒“嗯”地呻出了一声,随着她逐渐加快的动作,最初的混乱过后,接二连三的快感从二人相接的地方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