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把兔子抱起来,装作什么都不知一样去它的背,它却要逃一样剧烈地踢着。
一魔一兔僵持了很久,她觉得自己脖子上那块妖艳的印记像是烧着了。
翡越虹回来的时候,她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一套空的衣服和一只雪白的大兔子,那只大兔子下垫着的是她之前没拿回却没有再见到的红衣。
翡越虹不说话,她神色平静。她猜到,在她离开的时候,有什么东西让他失控了。
“怎么,一天都没事,一碰我的衣服就刺激得变回原形了?”
翡越虹挑着眉确认了这只兔子是霍玉琛。
少年向她点点,在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中走出了这间屋子。
都是些淫下贱的玩意,你以为你能瞧不起我?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和我一样,都是没了别人就活不成的货色!”
他很想要,但她知他的恨意又卷土重来了。
寒气爆发,他面如金纸,裹着白袍,那可怜的一件红袍纠缠着他的,眼睛红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掉泪。霍玉琛忍住那勉力化形的虚弱感,狠狠把翡越虹压在床上,修长的手骨节凸起。
翡越虹也在折磨他。
魔族没有实,修炼到了一个境界后就可以摆脱凝聚自己的怨气所属的别,甚至可以仗着强大雌雄同。原因为爱阎澜川自然选择的是纯女,但是翡越虹在被拉扯过来时潜意识就直接设定成了下面多一东西,并在极短的时间后使用这东西强上了霍玉琛。
翡越虹一怔,看着那兔子好像自己也愣住了,然后很快拱到自己那一套雪白的衣服底下不出来了。它抖得厉害,偶尔发出几声低低的奇异叫声。
那只兔子看到她就要跑,可是却的本跑不动,只能在床单上无助地蜷成一团,微微颤抖着。她凑近时看见兔眼睛通红,直直地盯着她。
他因为情烧得混沌的意识像是被一盆冷水泼下,兔像是被施了定术一样不动了。假孕和情混在一起的效果让他这段时间昏昏沉沉,神恍惚,一些画面和当时残留的情绪无一不在折磨他。
“霍玉琛,你要我帮忙吗?”
翡越虹认为,人很复杂,而这种复杂是随着人的阅历和家庭等生存环境的单一而改变的。霍玉琛也有他的另一面,那一面感、善变、多疑、自卑、渴望包容和爱又毫不
在她眼里,这绝对是双赢的一次交易。她能更深地掌控他,他也能平息情,长期地忍耐本能。唯一的阻碍就是,他愿不愿意。
很明显,就像她所了解的那样,妖族变成原形之后会受本能影响,出平时不会的行为。
她看见他眼中涌起哀戚和疯狂,“怎么,你不想看?”
她随意地猜着理由,本打算把莲花放下让这兔子自生自灭,没想到食指突然被狠狠咬了一下,冒出些血珠。
后面有人告诉他,那天的晚上,她就死了。
“娘,我走了。”
她出了一口气,把手放在衣服的隆起上。
然而她的表现不知又动了霍玉琛那里,他平日美得虚幻的脸扭曲而狰狞,和他脑海中的那一张脸重合,就连声音也是一样令人胆寒的阴郁,“我怕?那你看清楚了,我是怎么‘怕’的――”
女人骂累了躺回床上,忽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只可惜没人听到。
他结结实实挨了那一下,一次没动,看向女人的眼睛里好像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是闭了闭眼。
……
“我原本以为你是那种看着就很吉祥的兔子,没想到是又大又多的垂耳兔,也没想到一件衣服能反复使用这么多次。”
“你想不想知,为什么我的腹有伤疤?”
“若是我的错,我自然会承担,别怕。”翡越虹任由自己被掐得呼困难,嘴角勾起安抚的笑。
床单上还有些不可言说的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