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大氅披在肩上,乌发在厚厚间而过,上官玉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执起炭笔,简要地写了几个字。
他有一双三月桃花般的潋滟丹凤眸,墨发拿一红绳松松垮垮地束住发尾,双呈淡粉色,柳叶眉斜斜飞入鬓,嘴角总着一点笑。躯修长瘦削,在单衣的遮掩下出膛上两点茱萸和紧窄腰线。
若如此也就罢了,她不愿去碰这样的庞大势力。可近来去过寿春堂的“春堂”的香客中传出,曾有人见过西域耶律齐与上官玉来往。前者乃是突厥一名赫赫有名的大将。起初所有人都觉得这是鬼扯,不过后来扎京城的寿春堂突然开了一家分堂在江南一,这谣言也就真了起来。
“朱殷……”
据她所想,这寿春堂的势力想必已经遍布大半个延国。
隔着层层幔帐,他像是风华正艳的灼灼桃花,但又多一分算计和风雅。
“公子,急报到啦。”
殷玦抬眸,看向她手中的箱子。里面垫了层薄布,其上放着各类武,大多数是小巧纤细的刀片,甚至还有暗藏了武的发簪、臂环等等。她上辈子也算是参与过一些利益之争,便学会了用枪和藏各种各样的武在上,只是可惜近搏斗还未学。
屋内男人漫不经心的应答和女人嗲的挑逗一停。
“即刻启程江南。”
……
青蔚的声音将她扯出思绪。
想必不久后就要被血色浸染。
“罗氏,快回去。”事的看到这充其量只算的是个床的女人看得走不动路,急急促几句,然后自己也躬退了出去。
“好。今夜我歇在书房。”
“只查到了从属于皇帝一派和朱殷这个名字?”上官玉执起纸卷细细,温的嗓音满是兴趣,他的眼线何时这么无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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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商贾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据资料显示,乃是当地的一个古老的经商世家。上官家嫡子上官玉为梁,旗下产业的最红火的叫寿春堂,占地面积极大,上层建的乃是雕细刻,香风缭绕的青楼与角儿唱戏的勾栏,称为“春堂”。下层掘地极深,是一被人称为“阿鼻”的地方,养着一批私人势力,更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提供交易场所。
“娘娘,您要的东西。”
榻上的女人只披着薄纱,听到边人的言语后只得强忍着不甘起,行动间出白皙肌肤。她在出门的最后一刻回看向自己今晚求来服侍的男人。
殷玦忽然对这上官玉有了极大兴趣,她甚至还动了拉拢之心。毕竟这次行动需要大量的金钱支持,不说别的,就是军备这一项就足以让她苦恼。但话说回来,上官玉又怎会帮她?
“是……而且这个名字有可能是伪造。”黑衣人单膝着地,并不推卸责任。
灯盏摇曳,一匹骏在夜色中披着寒停在一座黛瓦朱门的小院前。
她拿起一柄薄如蝉翼的飞刀,看着刀上映出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