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不得了呢。”

        “……”五条悟脸色变差，但什么都不说。

        他低下，与那双六眼对视，眼底浮现一点笑意。

        ……

        “放心，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他拍了拍五条悟肩膀，了他的小脸，“我就是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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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不觉得外面和家里有什么不同。

        说起来，这还是五条昭第一次接任务呢。

        “可是我快要不过气了。”五条昭说。

        “这个小鬼，口是心非啊。”

        曾经的他是纯粹的唯物主义，然而现在他都姓“五条”了，什么离奇古怪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他在五条家地位有些模糊，虽然上一任家主一脉支持他，但这一任家主却排斥他。族中长老对他倒是还好，但也不过是看在他的天赋上。

        如今有了五条悟，他们的重心就放在培养对方上了。

        “三分钟热度嘛。”五条昭说，“对我来说，有时候改变想法了，也不奇怪啊。不过……悟，你居然把我的话记得这么清楚？”

        他直觉，自己的梦与诞生的术式有关。但五条昭上辈子就是个普通人，哪怕拥有了咒力和术式，也不习惯使用。

        “希望这一趟有所收获吧。”他说，全然没有对任务的一点担心。

        五条昭了解过，才发觉自己转生到了如此庞大的家族中。但也因此，接受事实后，他开始好奇“咒灵”、“咒术”的存在。

        “可你明明说不喜欢……”

        很奇怪的梦。他看见一片黑暗，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谁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要说五条昭自己，倒是不在乎其他人对他怎么想。他的天赋特殊，一出生咒力就很强大，三岁就显出不同于一般孩子的早熟。

        “大人……”

        “哼。”五条悟撇过脸。

        他要离开五条家，看看外面的世界。

        “五条，咒术界御三家之一，日本古代四大怨灵之一的菅原真的后代……”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从书上和那些教导者口中了解过咒灵、诅咒，但五条昭毕竟没有亲眼见过。有时候，一点新奇的、未知的东西就能引他的注意。

        五条昭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很快被拍掉手，“你就在家等我吧。”

        他站在五条宅大门外，看着紧闭的门，笑了笑。

        嘴上说不想见到他，结果不还是偷偷看着他离开。锐的五条昭一眼就感知到对方那显眼的咒力。

        六岁觉醒术式，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就一直在梦。

        五条昭笑意敛起。

        “吧。”

        他也怀疑过，自己的梦是否被咒灵影响，但五条家太干净了，本找不到任何影响的痕迹。

        一直待在五条家，是不可能弄清楚的，刚好来了机会，五条昭就顺水推舟接下了任务。

        虽然五条家设了结界，咒灵无法进入。但咒灵这种东西，五条悟见过，也祓除过。

        五条昭不可能将自己前世全盘托出，见识过二十一世纪的繁华，同样一反骨但表面咸鱼佛系的人为了不让自己在这腐朽、陈旧的地方坠落，第一次选择了主动。

        他抬起，看着的蓝天白云，只觉得离了家之后，上也轻松多了。就连空气都干净不少。

        “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一群愚昧的家伙……”

        跟随他多年的仆人在他后，轻声喊他：“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