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不耻难言的逆天之情要挣脱而出,拨开重重迷雾,林璋脸色逐渐发白,眼一黑,竟有眩晕之感。
本是百般惆怅,愧对于她,送她回院又被她撩得心生侥幸,听了她最后一次的蛊惑,与她得这般激烈。
林璋心下惆怅,也不再去与她争辩,只轻柔地抚着她柔顺的青丝,脸上寂寥。
随手拿过床边小衣将两人那一拭,又扶着它一鼓作气入了儿。
听到父亲提及元红,林玉原本泫然泣的哀容顿时一僵。
桃花眼微阖,频频。
“不,不是。”
顿了半晌,语重心长地开解:“玉儿,父女贪欢本就乱了常……此夜以后,你我父女二人万万不可再逆行人此等事儿了。”
直把下女得低声啼哭,拱起小腰一把攀住他的肩膀咬出几个牙印。
扣住那要远去的肉,狂猛干,弄得她不断低声哀求慢些。
然,今夜满足了她言说的最后一次,往后二人再无这些春色缠绵,唯有慈父女的父女情意。
“嗯?”林璋应声。
前次在正院把她错当成三娘,还奇三娘何时竟剃了,隔着屏风这才发现竟错入了女的无情,是夜,愧疚难复地慌忙离去。
林璋僵着,跪坐在少女间,着气。
原本被入得啼哭的少女,此时正逐渐平复那腔霸快意。
就着媚又狂插了千来下,一阵乱,不断乱颤。
只见其比往日更几分,那儿里的香媚肉将它绞得恨不得埋在那再不分离。
“爹爹就这么想与我划清界限?合着刚才爹爹一番弄原是被女儿得?说来说去,全是玉儿的错,不该得爹爹插进来。”
女儿大大的阴在他的阳物上,淋得他差点把持不住出来。
懒懒抬眸便见到跪在她间呆呆愣愣的父亲,不由挣扎起搂着父亲的腰,附在他膛轻唤了一声:“爹爹……”
早已被少女的淫水浸透,留下大片深印。
不由搂紧她赤儿,林璋眼底一片茫然。
然,肩上那点疼痛远不及间烈未纾的苦楚。
“爹爹刚刚对着玉儿又又插的,才不只是为了答应玉儿的请求,爹爹心底是喜欢和玉儿干的!”
林玉一听,密睫羽微微颤动,角紧抿。
心知阳要临,连忙扶着阳物抽出小,紧紧贴在她濡蜜。
少女嫣红的小脸儿此时绯意渐退,神色怆然,眼儿又泛起了水雾。
其中更令他难以承受是越她,竟越发眷念不舍……
“爹爹怎的不应我?”见男人无声,林玉拱着脑袋远离男人肌肉分明的宽阔膛,雪臂环着其颈,眨巴着眼儿,定定地望着父亲。
见爹爹仍是不出声,少女柔的指尖拨弄着男人的耳朵,直将它玩得殷红。
可只一想到如此,本是满意至极的答案,不知源何,此时竟心下一绞,颇为难受。
“爹爹可喜欢和玉儿?”
只觉自己似要在她儿里,恨不得沉溺在她温热媚中,与她永远缠绵。
找出帕子将那白拭去,心间那点儿不可言说的秘密似被撕开了一个小口。
缓了缓意,抽出那被浇得淋淋的肉棒。
林璋被她看得脸上发热,只得开口否认:“我不喜欢,为父只是答应你的要求,往后……”
少女腹上那团粘稠,犹如一记重锤击在他心口,多年来的束守的坚持被此刻那摊因女儿的小释放出的碰撞得粉碎。
见她脸色微变,林璋心下难受,有口难言。
悍的红艳胀,比幼儿小拳都大,哒哒亮逞逞的,皆是女儿的淫水。
肉冠小眼挣扎翕动,关大开,一涌而出,从她粉红儿一路斜,直迸到她洁白玲珑的小腹。
今夜她来外院却又正逢他梦中她,竟顺势将她拉上床又强入了一番。
他忍了这般久,一旦破防又如何肯轻易罢休?
此此番番,来来回回,竟把女儿了个几回,林璋一时心生荒凉,悲怆难鸣。
“爹爹……”少女脸儿埋在林璋前摩挲,低声轻唤。
林璋看怀中浑酥,摊在膛上的,被他弄得什么都不知晓的女儿,顿时满心爱怜,心下难受得紧。
然他极力否认也缓不了少女上愈演重的哀怨与凉意,林璋无奈叹息,伸手搂住坐在他大上的,那不盈一握的杨柳腰,神色哀愁。
林玉不满地跨坐到父亲曲起的大上,收紧搂在男人的脖颈上的雪白皓臂,微扬小脸振振有词:“爹爹莫要口是心非,爹爹的大肉棒可比爹爹实诚,每次见到玉儿都变得那么大那么,可喜欢插进玉儿的小了。”
“不是玉儿的错,是为父之错。怪我,都怪我没有早早让你懂得世间龌龊,害你懵懂无知为贼人所误,元红早失。”
林璋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