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十八岁鳏夫的公寓床上,小代美看成人录影带。那是待狂的节目,男人用绳子、鞭、浣、电动假阳等待用,凶猛折磨女人的肉,甚至于浣后排也用特写镜。高是最后男人把巨大肉棒插入女人的门里。
代美背对着田中,先取下上衣,让裙子落在脚下,脱去衬裙时,上只剩下白色的罩和三角。后背雪白,形成美丽的曲线,大丰满而修长。
「我还记得,因为你说那种话,才使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校长先生对女人的没有兴趣吗?对男人来说,插入阴里不是比什么都好吗?说这种话很不好意思,不过,在生理学上是这样吧?」
「是……」那是忍耐羞耻的沙哑声。
「很好。」田中站起来:「很好的屁。像雪一样白,又圆,又有感的屁。」
校长这样赞美后,好像安代美似的,在肉球上慢慢抚摸:「嗯!确实是很美的屁。」
代美把三角拉到膝下出屁。
「请不要这样说……」代美又坐下,脸颊发烧,不停起伏。
肌肤光有肉感。是年轻有弹的屁。
服务生送来咖啡。
「是,尽量快一点来。」田中说完就挂断电话,然后独自出笑容,在他的笑容中有残忍的样子。
代美看田中时,和田中充满火的眼光相遇。
代美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睛,因为刚才的排和肉棒插入门的场面造成很大刺激。
代美说完,接过送到面前的酒杯,红色的酒摇动是因为她的手颤抖。
「代美,你站起来脱吧。」
「不,你的事比裕子小姐的事更重要。你这样美丽,美丽的女人为生活辛劳,我也觉得很可惜,怎么样?能不能让我帮助你的生活呢?」
「要对我的屁也那样吗?……我不想要……」
「在电话里说有关裕子的事,是什么事呢?」
「你从今天起就是我的情妇。如果采取使我不满意的态度,就要在裕子小姐面前脱下子打屁,你一定要记住。」
「欢迎光临。」服务生来的比较晚,大概是雨天客人很多的关系。
田中先到咖啡厅要一瓶啤酒和简单的酒菜。不久后,小代美出现,双眼的大眼睛带着哀伤的神色,使田中心动。很希望在这个情夫刚病故的美女上,享受门的乐趣,也要教会门交的滋味。
「让女人兴奋后,插入出蜜汁的阴的感觉确实很好。」
代美穿紫色的套装,能显出的曲线,白色的衬衣不但清纯也更艳丽。
「喝吧!」田中校长劝她喝酒。
「罩不要动,只出屁给我看。」田中的口吻相当严厉。
「是……」代美承认。确实有困难,矢岛死后,代美在经济上感到困难。
代美脸色苍白紧张,但还是站起来。
代美本来以为他会否认,但意外地这位国中校长点点说。
「我有钱。养一个爱妾是没有问题,可是找不到对象。想找到能适合我癖的女人,在我的职业立场上是非常困难的事。理是可以去找泰国浴的女郎,我买的当然是屁。不过,有时候会遇到可怕的氓条,有被敲诈金钱的经验。总之,我也有说不出的苦恼。」
代美听到以后瞪大眼睛看田中,脸颊已经红。
「你的屁比裕子小姐的更丰满。」
「怎么样?兴奋了吗?」田中笑着,用食指在代美脸上摸一下。
「我的屁这样大真难为情。」
田中苦笑后转动开关,房间的灯光暗下来。田中先生坐在沙发上烟,眼睛盯在代美的上。
这样一来,和刚才他自己说的话完全矛盾,代美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画面消失时,代美无力地垂下肩,一只手放在上,深深叹一口气。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你请我吃饭时我说的话,就是我喜欢女人的屁胜过阴。那是我的真心话。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因为喝醉了,才不小心说出来。」
「我来晚了……久等了。」
「放音乐培养优雅的气氛吧。」
「矢岛董事长去世了,你目前等于是空房。真是可惜。而且,在经济上是不是有困难呢?」
代美要一杯咖啡。
「校长先生,怎么会这样……」
「是现在吗?」
「暗一点吧。」
「能不能让我看你的屁?」田中突然这样说,眼里出现特殊的情感。
代美慢慢站起来,向侧面跨一步,然后转,紧裙使出圆的倒鸡心形。
我们一起吃晚饭好不好?我在车站大厦的爱华咖啡厅等你。」
田中打开音响,在大约五坪的卧房里响起钢琴的乐曲。是萧的幻想即兴曲。
「不要。」代美皱起眉,把酒倒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