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惨。
“你们都不用跟着,我进去坐坐。”
“,琥珀姨娘已经被发送出去了。”紫鹊踌躇着提醒。
“我知,我就是想进去坐坐,春,看着她们,谁都不许跟进来,我想休息会儿。”
春立刻尽职尽责的展开手臂拦住丫鬟婆子们的去路。
殷绮梅上了二楼,看到琥珀的寝房,眼圈一红。
冷姐姐,琥珀,还有她,她们三个才是这里真正的知心好姐妹,三个正常点的女人。现在雪昙姐一天不如一天,琥珀姐也失踪不见被送走,只剩下她殷绮梅一个独孤鬼儿了。
也不知,她还能这样多久。
殷绮梅觉得浑发寒,双发,物伤其类,慢慢坐上床,床上除了薄薄的褥子外,什么都没有,人去楼空,都变得腐旧了。
“嘎达――”手想拿窗下罗汉榻上的靠枕靠一会儿,不小心按了个围子床的浮雕凸起,那里竟然是活?!被按下去了。
“哗啦――”床榻中间一块被褥突然弹起来,殷绮梅忙掀开被褥,竟然发现是床板自己弹出来一个方块,还能掀开,显然是个密?!
殷绮梅大惊,在屋里找到烛台,点燃后慢慢下入密,完全下去才发现是有台阶的。
阴暗的地,青石搭建,往下走了四十多个台阶,左拐右拐的下梯子,就是个方形的空间,像是古代的刑房样,墙四周挂满了各种刑,一是味和血腥烂肉味儿弥漫整个空间。
然后,殷绮梅看到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一幕。
十字木架子上捆着个被剃了光、割了双,割了耳朵、切了鼻子、挖了双目、断手、断脚、琵琶骨被铁链穿透,脸上都是烙疤的惨烈女人?!浑没有一块好屁,更别提残伤程度,鞭痕,切割,火等等。全上下全都是小小的红色毒蚁,鞭痕和剥的伤口都涂抹了黏糊糊的东西,似是蜂蜜。女人从发到脚趾只有嘴巴完好无缺,只是嘴巴被针线给了起来。
殷绮梅捂住嘴,扶着墙差点又要吐出来。
“琥珀姐姐,是你吗?”殷绮梅这么问的时候都想哭,举着烛台照女人的脸。
女人已经奄奄一息,嘴里着球还被了,听见殷绮梅的声音时,也只是微微点。
殷绮梅哭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对你?!”
此时此刻不了太多,殷绮梅想救琥珀,给琥珀拆了嘴上的线却无从下手,急的团团转原地痛哭涕。
这时,琥珀却主动分开,不顾针线撕裂她的。
“绮梅……”开口是比老太太还要沙哑,摔破铜般的动静。
“我被薛容礼喂了火炭嗓子毁了,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