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容礼瞬间点燃,麻痹过电般从至脚的窜,心脏也在“噗咚、噗咚、噗咚……”地个不停。
“爷……唔……”刚要开口说话儿,薛容礼捧着她的后颈噙堵住鲜艳滴的小口,辗转碾磨,允走所有的香唾,大卷弄搜刮美人口内所有的空气,直亲的殷绮梅呼不上来,捶了他两拳,他才慢慢的变温柔。
“啵……”两张好看的分开时,一条银丝绵绵而断,一对璧人凝视对方皆有些情动的。
薛容礼发了回春兴,望没那么强烈,翻躺在床上,把殷绮梅扒的只剩裹和亵,抱过来,让殷绮梅趴在他口。
殷绮梅心态很复杂,听着男人有力快速的心,震的耳朵发麻。
她实在不明白薛容礼为何不去让旁的女人侍寝。
“爷,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妾室,您……别为了我,委屈自己。”殷绮梅朝下看着薛容礼下腹起来的小帐篷,斟酌字句。
薛容礼鹰眼低垂,视线钉在女人上:“怎么?撵我走?”
殷绮梅讪讪的笑:“爷,您这不说笑话吗?这里就是您的屋子。”
她边说,额已经冒出了冷汗,不知为何,她现在比以前更害怕薛容礼了。毕竟见过薛容礼杀人的场景,她是真的怕小命不保,伸手搂住薛容礼的脖子,格外亲昵的用鼻尖贴薛容礼的下巴。
“不是便好……”薛容礼隐隐来了怒气,但见殷绮梅乖亲热,那怒火也就很快消散了,搂着殷绮梅说起闲话,大手摩挲着丰腴的香肩:“经过此事,以后外送的来路不明的女人,我都不会再收房了,至于那些通房,不堪大用,去了也没甚意思。西域有色目姬看她们舞还不错,尝过滋味太普通,实在无趣。”
“爷能谨慎些,再好不过,太太也会放心。”
殷绮梅紧闭双眼,她听了觉得非常刺耳,真的很想问一句,你什么时候对我腻。
但薛容礼现在兴上,她只好隐忍。
“爷,我有一事不明,为何您不反对我封诰命呢?”殷绮梅抬认真的问。
薛容礼似笑非笑,眸子颇为温柔:“那你说说,我为何要反对?”
殷绮梅把薛容礼前额散落的碎发拂开,下巴枕着胳膊,大眼睛望着薛容礼:“大百年后,您势必要再娶豪门贵妻,如果有我在,用太太的话来说,那就是乱家之举,请恕我说实话,得了这个诰命,与我乃是命符,与薛家与您乃是双刃剑。”
薛容礼彻底笑出声,大手了爱妾的小蛮腰:“所以,你才拒绝陛下封诰的?”
殷绮梅不知为何,被他笑的有点窘:“不错。”
“好,那你告诉我,你是为了我多一点儿,还是为了你自己多一点儿?”薛容礼的幽深而大的俊目像是着天上的璀璨繁星,笑容带着欢喜和期待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