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废了小半功力赶来时,这妮子几乎全解决了?
除了对这妮子的能耐不可置信外,还有难言的酸涩感动,这妮子宁死宁被侮辱也不曾供出他的藏之地,真没白疼她一场,虽然这妮子经常哄骗他,不屑他,到底对他还是有情的。
薛容礼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转瞬即逝,凌厉侧:“阁下还要继续看戏吗?”
那异域金耳环肤色黝黑的中年男子终于从树后绕出,走向薛容礼。
“北金王上探子耶律察憨儿参见卫国公――”耶律察憨儿单膝跪地,一手搭在左前,低恭敬行礼。
“北金国,你等竟也敢参与红锦会、西羌逆贼一党作祟?”薛容礼对准自己的腹点了几个位,吐出一口口黑血,脸色渐渐转白,显然是毒素已除,抹去嘴角的乌血,戾气四窜,脚步稳健地走向耶律察憨儿。
“自然不敢,西羌本想教唆我王,只是他们都是些乌合之众,我王英明怎肯与之同合污,且西羌已被天朝所灭,再无可图,我北金与天国上朝通商往来,欣欣向荣,和谐共已有十余年,怎会弃明投暗?只是我王刚刚登基不久,北金内政不稳,政权兵权之争想必国公爷也是熟知的,完颜一族与耶律皇族争锋,他们非要掺和进红锦会泥潭中获取渔翁之利,我王派我卧底搜集完颜一族罪证,并命我若有机遇定要辅佐天朝除去逆贼乱党,国公爷与您麾下之人所中剧毒,我奉上解药,请国公爷笑纳。”耶律察憨儿双手奉上一瓶药。
薛容礼拿起那瓶解药:“我已经自己解毒了,你们北金向来不无本的买卖,说。”
耶律察憨儿笑的富有深意,拿出一沓羊信件并一块藏蜂琥珀:“国公爷英明,如今国公爷掌兵权,请国公爷说服天朝陛下,助我王一臂之力,这是完颜一族与废太子、西羌勾结的书信罪证,至于给国公爷下药的内,想必国公爷英明早已知晓那人是谁,只是国公爷千万别漏了人,算是我私人小小的送给国公爷的一份见面礼。”
薛容礼眼中戾气浮涌,碎了那琥珀石,一缕骨白碎末随着夜风飘散,耶律察憨儿了一声口哨,见远跑来一匹白,他跨上飞奔离去。
他带伤运起轻功去追被载着狂奔的殷绮梅。
那是北戎国的千里宝驹,和耶律察憨儿说话的片刻功夫跑的无影无踪。
薛容礼暗骂一句。
殷绮梅也不知跑了多久,只知最后自己是掉下来的。
胳膊应该不是脱臼了就是骨折了,背脊也疼,腰也硌得慌。
半天爬不起来,上伤无数,疼的殷绮梅想哭却哭不出来,淅淅索索摸了摸后腰,实在太疼太硌得慌了,不知是不是磕碰到石了。
手伸进去突然发现是衣服里的东西,掏了掏,竟然是一方半个手掌大的宝方印,通洁白带一丝红色地脉络呈现奇异的龙形,色正而不邪,水通透,没有半点杂质,仿佛那血在白玉里幻化成一尾龙遨游,方印没有繁复华丽的雕纹,只是方,刻四个大字――‘紫徽嫡传、太子玉玺’。
“什么鬼东西!”殷绮梅暗骂,寻思一瞬又回衣襟里,这会儿晕脑胀的,后背疼的厉害,怎么上一点劲儿也没有。
远呼啦啦的好些人举着火把呼啸而来,穿着打扮是宗室禁军的兵将服。
不一会儿,一双工良的暗绣云纹绉锦白靴子出现在她的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