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说,那边绿婵进来,半阴不阳的:“姨,大爷叫您过去呢,如今也只有姨伺候的得大爷心意。”
“嗯,我过去……”殷绮梅吃了两块水果,换换气,低又抬,刚刚那疲惫至极的脸突然变成了笑动人的模样。
薛容礼正坐在罗汉榻一侧,手边是一碗汁羹,边麝桂拿着琉璃小瓶儿的木樨清往羹里调了几小勺,男人吃的只剩下几口,见殷绮梅过来,把人抱入怀里,喂了殷绮梅两口,殷绮梅瞬间皱眉,这是个啥味儿?一子缩桂花加蜂蜜的腥味儿……男人眼里光溢彩,了殷绮梅的,细细密密的吻她嘴:“我们再去歇着?”
瞧他这德殷绮梅就想扇他两耳光,捧着薛容礼的脸,在薛容礼鼻子上亲了亲:“我的好大爷,您饶了妾吧,下面磨得疼,口也疼。”
看殷绮梅笑容也勉强的紧,薛容礼心知肚明,殷绮梅年纪小,不能胡来,只好平息下火,挑眉:“罢了,我也倦了,晚上还有家宴,三天没睡了,且眠一眠。”
殷绮梅听见这话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惹得薛容礼哈哈大笑,又是一番咬耳朵的自夸。
“不是爷牛,连续疼你个两天两夜没问题。”
殷绮梅只想问问他,您是人么?
接着几个丫端着安神茶、漱口青盐水、净牙粉等物,伺候了他二人漱口,退出去。
薛容礼抓着殷绮梅的手,把殷绮梅抱起来丢进床里边儿,自己也上床抱着睡了。
殷绮梅被他紧紧拥在怀里,几乎要不上气儿,渐渐的,她也眼子打架,撑不住睡着了。
当天晚膳时分,薛老太爷与薛老太太、大老爷薛时邕、大太太潘氏、西府里的二老爷、二太太以及几个小辈的正主子全家聚在一起吃个喜庆的家宴。男女分席面好几桌,还把府中养着的两班小戏女先召出来命他们唱几曲助助兴。
外的自家血亲男眷不必说了,热火朝天,气氛和睦,连薛老太爷也亲自给嫡长孙倒酒,薛容礼连连推辞不敢受,还被薛老太爷虎着脸装模作样的训斥一顿:“小时候偷祖父杯里的药酒喝,了一鼻子血,今儿不敢啦?”惹得哄堂大笑,薛容礼好笑着跪下受了。
内间儿女眷几座,今儿是潘氏的大好日子,她出宗室郡主,本就不凡,儿子负皇室血统和勋爵权贵血统更加出类萃,连老太太都笑眯了眼,二太太尚且要在她旁布菜立一立规矩,老太太反而不用潘氏伺候,爱惜的让她坐下:“我的好儿媳,你好好受用便是!”
二、三两个正儿媳围着潘氏一边一个伺候,说尽逗趣儿好话奉承,要是在平日,潘氏才没那么好糊弄,然而人逢喜事神爽,好说话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