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便提议和殷绮梅一起走走散步。
两人聊天,琥珀说到了粉璃,满脸嫌恶的与殷绮梅吐槽:“当年大进门儿,她还是个大丫就总干恶心事儿,事事都要在大前面为大爷想着办着,大贤德仁善,加之大弱,粉璃年岁大了还不肯嫁人,就一时心给粉璃开了脸儿,让她了通房,若没有大,她那点遇,哪里能怀孩子?结果呢?她还以为是大爷待她有情分?整日家,那副病西施痴痴缠缠的样儿,仿佛大爷与她情投意合,肝胆相照,她最懂大爷一样,结果呢?大爷本连个眼神都不曾给过她,连她有孕的时候不过是关切孩子,遇比我们都淡几分,结果她还没个自知之明,恶心死人了!没得带累这院儿里其他的女孩儿!”
“大的大丫,主仆应是一条心,她怎么……”殷绮梅听了也唏嘘。
琥珀哈哈大笑,笑的的媚飒气:“还不是咱们大爷太招人喜欢么?把个王府里金枝玉叶边忠心耿耿的大丫都勾走了心魂儿。”
殷绮梅听了笑,与琥珀互相搀扶着笑的前仰后合。
次日一大早,殷绮梅睁开眼时畔的男人早没影了,她着眼睛起床,腰酸背痛,眼儿像是灌了铅。
“怎么不叫醒我?”
潆泓与醉珊来伺候她穿衣穿鞋,春捧着一盏金丝枣茶微笑:“大爷走的时候不让叫醒您,是麝桂绿婵姐姐他们伺候大爷起床的,放心大爷没怪罪。”醉珊瞥倒殷绮梅破了的红下,脖子口上斑斓的吻痕。她们大爷是愈发爱梅姨了。
“不行,我腰疼抽了,醉珊你给我按按。”殷绮梅歪在床上。
醉珊和潆泓、春三个丫都笑了。
“姨今儿不如告病,好好躺躺,歇息几日。”春心疼。
殷绮梅苦笑:“多少人的眼睛都盯着我呢,我哪儿敢?我娘家来人了吗?”
潆泓:“来了,是个叫莱盛的小哥,传话说让安心,家中一切都好,夫人的病也大好了,小少爷还有了启蒙先生和刀枪棍棒师父教导。”
殷绮梅的心稍安,长嘘一口气,放心的趴下让潆泓给她小。
“姨不好了,外来了四个婆子,是大太太派来的,叫您出去呢,红月麝桂姐姐说话都不用了――”紫鹊慌慌张张的跑进屋。
殷绮梅这会儿还穿着白丝寝衣呢,爬起来,有些懵:“大太太不是说了每三日去一次就行么?”
“不、不是请安的事儿!您快去看看吧!”紫鹊急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就在这时,何妈妈脸色如常的带着四个壮嬷嬷进屋了,蜜儿跟在后面脸色急慌慌的说好话。
“我们姨还没起呢,大爷说了不让打扰――”
“大太太的吩咐,姑娘不忿自去分说!”
“蜜儿,闭嘴!”何妈妈使了个狠狠的眼色,脑袋撇向一侧,蜜儿无法。
殷绮梅这些日子被折腾的不轻,此时有些麻木了,听着几个健硕婆子把她“请”到杏花坞,还蛮横声的:“银翘姨娘被人下药动了胎气,梅姨有嫌,大太太要审梅姨,还请姨合,不要为难老!随老走一趟吧?”
“我跟你们走,让我穿个衣裳吧。”殷绮梅很冷静,也清醒了,挡住要为她出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