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堂偏厅。
薛容礼眉梢一挑,枕着胳膊,倒没真的发怒,悠悠:“你的醋倒是能与她争锋,也是有比她强的地方,刚刚伺候就的不错。”
跪在榻上,绿婵哭着。
薛容礼垂目鹰眼无波无动的瞧着绿婵,绿婵额出了冷汗,勉强笑笑:“大爷,婢……只是随口一问,好像问题并未冒犯姨。”
“自己动――”薛容礼突然对这个回答相当的腻歪,翻平躺着,绿婵跨坐在肉刃上,水蛇腰妖冶放的扭摆起来,前两团水滴波一浪一摇,穿着葱绿睡鞋的三寸金莲儿翘着,怪异感。
骑乘坐莲都不错,那小妮子就懒多了,侍寝从来不主动在上,口活儿,手活儿没一个擅长。
薛容礼抓着绿婵沉甸甸的,伏在她上冲撞,哼笑:“半个月脯子倒是大了不少?用了什么药?”
薛容礼受用的吁口气,闭着眼舒服的享受。
赵嬷嬷看她手里拿着只绸缎袋子:“姨有事?”
赵嬷嬷冷冷瞥她一眼:“徐太医昨儿已经给大来诊过平安脉了,不劳累姑娘费心。”
绿婵见状,伺候的更加卖力,改为蹲着,上上下下的重重起落,只见那雪白满的翘儿红红的阴儿吞吃狰狞长的肉棒,进出啪啪作响,扑哧水儿,畅快爽利。
“啊啊~啊啊啊~大爷婢~哼哼……”绿婵到底是女子,持久力不足,很快红着妖冶的瓜子脸儿滴滴的颤着儿动不了了,她咬着哼哼唧唧的拿起薛容礼的手往自己上放。薛容礼扶着她的大,自下往上深深了,绿婵当即淫喊出声,腰痉挛儿,连连。
冷雪昙眼睛与殷绮梅的对视,微微一笑:“拿来我瞧瞧,你还会珠串儿呢?”
“是,婢们告退。”
“你既然懂事了,定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薛容礼惬意的摸着绿婵溜溜的后细腰。
绿婵不甘心的咬着后槽牙,心里知不该说,但她偏偏问:“大爷,婢从小伺候大爷,从未见大爷这般喜欢过谁,为何大爷如此爱姨呢?她……究竟有什么过人之?”
“给大请安,大万福金安。”
麝桂忙出贤良淑德的样子,站起,柔声:“大可是子不适?婢去传府医吧?”
见薛容礼一下子把她后面想说的话都说了,绿婵吓得本是春红满脸的颜色变得苍白,望着高贵清俊的男主人如此抬举另一个女子,不甘中生出一自惭形秽难堪的抬不起,咬哽咽:“婢不敢……婢只是随便问问……婢到底是肉凡胎……吃醋小了点儿……请大爷饶恕――”
麝桂讪讪的赔笑坐下,谦卑:“大多多注意子。”
绿婵脸色骤变,抬手抱住薛容礼的脖子,绵绵哼:“还不是用了大爷给的一剂狠药~吓得婢害了相思~嗯嗯啊啊……”
殷绮梅有些不好意思:“大,我串了一串蓝水晶十八子,这些珠子是我从娘家带进来的,十八子不论是把玩还是安枕礼佛用也都是好的,希望大不要嫌弃。”
殷绮梅恭
冷雪昙摆摆手:“你们晚上不必来请安了,都回去吧,咳咳咳……”
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殷绮梅。
殷绮梅忍不住瞧冷雪昙的脸,觉得她的病情似乎又重了,气血两亏,色都不明显。
春受散,绿婵汗津津的趴在薛容礼前,纤纤玉指画着圈圈:“大爷,婢想问大爷一句话,却不敢。”
麝桂、红月、银翘在后列,殷绮梅、琥珀、粉璃在前列,齐齐跪拜。
“都起来吧,咳咳咳……”冷雪昙不住的咳嗽,赵嬷嬷在旁捶背,另有丫鬟奉上止咳汤药。
“嗯啊啊啊……爷……好大~好……嗯哼~”绿婵收缩着儿,左右摇晃前后扭摆,还抓着自己的房,形容饥渴淫浪,妖艳非常。
绿婵心一喜,收了眼泪儿,温言语的凑上来,素手不轻不重若有似无的给薛容礼按摩捶肩,掀开薛容礼盖在下的凉被,在薛容礼舒服的低声中,绿婵在薛容礼下弯腰住饱满硕大的儿,两手着,鼻音腻甜饥渴,表情享受,仿佛正在着什么绝美味的东西。
坐北朝南的主位上,冷雪昙一袭缂丝合欢花儿纹的白裙,脸色白的几乎和衣裳一样,虚弱的靠着引枕,一双秀目乌沉沉的看不清情态眼色。
她不能再失了!绝对不行!
“告诉你也无妨,她新鲜,你们这几个丫,爷看一眼就知你们的小算计,她不同,新鲜有趣味,良家出,品过得去,至于你说的过人之,呵呵呵。”薛容礼阴冷嘲讽,手指着绿婵的下巴:“爷以为,卫国公府上下都是长了眼睛的,你脸上这对儿眼珠子难是出气儿的?来问爷,难不成你接下来要问爷,这会儿,你与姨谁更美,床上谁更叫爷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