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
殷绮梅小嘴儿一撅,把薛容礼的手推开,扭过去:“大爷手脚的,婢疼!”
薛容礼喜欢她这幅弱弱撒发脾气的样子,自后抱住哄了哄带威慑:“好水儿,行了,你再耍子,爷可不疼你了啊?”
殷绮梅简直惊喜,立刻扭了扭,装模作样的继续耍:“我是个什么玩应儿啊,爷疼不疼的,随爷去,爷都有新人了,还有那么多的姐姐伺候,我算什么!就让我被糟践死好啦~嘤嘤~”
捂着脸嘤嘤嘤的哭起来。
装的殷绮梅自己都要吐了,不能干打雷不下雨啊,可实在哭不出来,只好用力按脸伤,疼的殷绮梅当即掉泪。
“不许哭!”薛容礼拉下她的手,有些无措,凶横的命令。
没想到没吓唬住殷绮梅,反而让殷绮梅哭声更大了,眼泪一对儿一双噼里啪啦掉在薛容礼手背上,哭的眼圈红成两条涂了染猩线,真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就是下贱的命,连哭也不许爷好过分!嘤嘤嘤~”殷绮梅边控诉边哭。
薛容礼原本最烦最不耐女人哭哭啼啼的没完没了,可不知怎么看殷绮梅这副样子,他就有些心慌意乱,乱糟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想让她不要再哭再伤心了,略想一回,暗下定论。
揽着殷绮梅的腰爱抚的摩挲变为色情的,另一手指节摩挲殷绮梅红的香腮,柔声诱哄:“你看看爷多稀罕你,你怎么会是玩应儿,待过些日子,寻个大太太高兴的日子抬举你,爷再去找老祖宗,让她给你酒席,爷正正经经地纳你二房贵妾,停了避子汤,给你调理好子,好让你早日有孕,如此这府里,除了大就是你为尊了,谁也不敢糟践爷的水儿了?你说,好不好?”
殷绮梅登时吓得眼泪都收回去了,震惊的僵在原地,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动静。
薛容礼笑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鼻子一下:“小妮子,高兴傻了?”
殷绮梅勉强挤出一个笑,真是心乱如麻。
事情完全朝她失控的方向发展了?!薛容礼是不是吃错药了?!
薛容礼见殷绮梅不哭了,委委屈屈的低,心总算哄好了,把殷绮梅抱在膝上,拿出帕子给她泪。
他堂堂卫国公爷,还从来都不曾这么哄一个女子。
其实他原本觉着殷绮梅这小妞本不想安生留在府里,不过畏惧自己的手段才屈从,如今这几日相着,发觉小妞颇知情识趣儿,还存天然灵气儿,且同他一开始发觉的那样,小妞的确不是什么安生温顺的子,有点子烈,虽然麻烦点儿,却也更有趣儿,他早腻歪了后院那些温顺谄媚的庸脂俗粉了。
再者,他和这小美妞无冤无仇,本来就中意她,见她惦念名位份,伺候自己也算有心,自然顺水推舟。
他已继承爵位,已经二十了,还未有子嗣不利于国公府安稳,与其让府里那起子卑微籍出的姨娘通房们诞下他的庶长子,倒不如让良家出的殷绮梅来生。何况殷绮梅的样貌品格儿好,生的孩子必定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