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刻钟也不见薛容礼停下来。
春、尔蓝、紫鹊如临大敌,皆纷纷促殷绮梅。
殷绮梅冷森森的呲牙笑。
“我得了几样小东西,看见那珠子就想起你的段儿来,呵呵,水儿,你这里真是珠圆玉,缀着两颗红果儿还翘着,到比那孩子的艳妇更好看些,难是因为这里是男人的?”薛容礼说了些极下的调情话,大手竟然不知不觉的把殷绮梅的裹给解开了。
殷绮梅有些颓废,心里惦念着亲娘和幼弟,少不得振作往正房走。
丫鬟又抱来衣裙,殷绮梅咬着糕点连连摆手:“我不换了,本来没出多少汗,折腾的出汗了。”
“不是姐姐话多,水儿妹妹到底得合群儿些,否则风言风语传出去对妹妹前途不好。”
没事儿都要见她干啥!吃饱了撑着的!
薛容礼把殷绮梅抱到上,让她坐着,自己从后搂着抓两团儿儿亵玩儿,大脑袋下巴抵着殷绮梅的肩,垂眼盯着起起伏伏的浑圆粉白肉瞧。
够了,薛容礼直接把殷绮梅捞上榻,压住就要亲那小嘴儿。
“……”见有人在,殷绮梅微微咬,脸涨红说不出话。
待薛大爷进屋,殷绮梅和红月一起迎接上去,服侍他换舒服的缥色玉绸长衫。
春和尔蓝犯了难:“姑娘,还是更衣吧。”
姐出了二两银子,绿婵姐姐也出了一两半呢,说不能委屈水儿妹妹。”
那畜生还洁癖嫌弃旁人脏?他自己脏成什么样没个B数?
坐在榻上,薛容礼突然拉住殷绮梅的手稍稍一用力收,就把殷绮梅抱紧了,埋入殷绮梅弹雪白丰腴的前深深一,风倜傥的抬起笑眼盯着殷绮梅看:“好香呀?特意打扮了,给爷瞧的?”
握着满登登的浑圆蜜桃儿,按压翘起的粉红尖儿,两只大手刚好握住,要是再大一点儿就要握不住了。
接着搂住殷绮梅,让殷绮梅攀着他的肩膀,他则握亵玩着子挨个啄。
这回她学聪明了,回西侧室立刻了块桂花糕吃。
“知了。”殷绮梅暴躁的摘下耳环一摔。
“行吧,我上有那么重的汗味吗?”
雁双、雁书等人搬了一张青玉案,见她们说话儿忙叫:“跟着大爷的金斗来传话儿,说中午回来用膳,你们俩快帮忙去看看大厨房的例菜小厨房的菜都好了没。”
红月垂眸,悄悄退下,几个大丫鬟也悄悄掀开珠帘退出去。
“并没有,只是咱们大爷洁癖……”
薛容礼松嘴,那红缨尖儿翘着,他以为殷绮梅不愿意伺候,立刻不满:“捂什么嘴?爷要听声音!被干还不叫你是死人啊?!”
“啧啧啧……”唾和运作的滋滋有声,雪团酥被亲的粉红,两颗淫光红艳风极了,殷绮梅被弄的浑酥,下那羞耻额私密地方更是一阵阵酸虚。
尔蓝端来清水给殷绮梅洗面,春则去取了分例的鲜花儿。
见她坚持,殷绮梅也随她了。
红月板着殷绮梅的肩膀看了一回:“妹子你回房休息休息,换衣裳,咱们爷有洁癖,妆容有些汗褪了,补补,鲜亮艳丽些,簪上花儿,等大爷来了再出来伺候。”
紫鹊挑了一朵三色重醉芙蓉在殷绮梅髻侧,又拿来桂花油把殷绮梅的三环抛髻儿梳的乌油水儿,稳一稳上的点翠累丝九尾金凤和鸾凤苏钗以及步摇。春重新给殷绮梅上妆,此回改成的桃花妆,眼周涂了些色粉长睫眼线都细细刻画,更显得水汪汪的风大眼睛,嘴桃红艳艳裹着层蜜釉,两颊玉簪花脂粉嫣粉腮红,眉心点五红桃花花钿,两鬓长长卷勾儿贴面。
殷绮梅脸都要垮了。
外放风的婆子进来西侧室:“大爷已经到了二门外了,姑娘该去正屋准备伺候了!”
“啊
当即一激直冲脸儿,一直冲下,殷绮梅媚的短促叫喊一声立刻捂住。
“啊——”殷绮梅惊呼,一下子就被薛容礼转了个弯,成了侧坐的姿势,一热,竟然被薛容礼起来。
紫鹊眼珠转了转,拿来一瓶月季香和羊脂玉膏子:“姑娘口脖子手臂都涂一些,也盖住汗味。”
“嗯唔……”殷绮梅呼急促,在薛容礼看不见的角度,狠狠闭眼,薄红的脸上显出仇恨羞辱的神情,努力克制自己不挣扎。
紫鹊扶着殷绮梅到梳妆台前,打开给物,观察殷绮梅的脸色:“老太太叫杜鹃姐姐传话儿来说,要您去给大太太请安,再去给她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