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
殷绮梅被他抚弄的不上不下,这药膏真是厉害,涂上去凉丝丝的,那胀痛和的剧痛瞬间镇痛舒缓了一大半儿,除了缓解不适,黏黏的膏,多了几分暧昧色情,两只雪团香肉儿春光闪闪,咬牙紧紧闭眼,鼻息忍不住舒服的轻哼。
“不要穿裹,睡一夜,第二天就好了。”薛容礼嫌弃的抽出压在殷绮梅下的裹,丢了出去。
殷绮梅赶紧系上衣襟,要下地。
“就在这儿睡!”薛容礼合眼命令。
殷绮梅累极了,一声谢,卷起凉丝丝的被子睡了。
薛容礼凑近她从后抱住,也睡了。
次日晌午,殷绮梅才迷迷糊糊的被人叫醒。
“姑娘,姑娘不饿吗?醒醒,吃了饭,喝过药再睡。”
对上一脸喜气的春,殷绮梅一个鲤鱼打起坐,却发现子酸痛的厉害,龇牙咧嘴的被春扶起来。
“我怎么睡到这个点儿?”殷绮梅一脸慌张,没瞧见边的畜生。
春笑:“是大爷吩咐我们不叫吵醒姑娘的!大爷去书房理公事去了!姑娘饿了吧,我伺候姑娘洗漱,咱们传饭吧”
殷绮梅恹恹的点,春扶着她去镜架前洗脸,准备了青盐水牙刷等给物。
见殷绮梅洗脸,春高兴的说起:“大爷赏赐了姑娘好多东西呢,都搬去了西侧室,今儿一大早,我就被麝桂姐姐叫去,忙慌慌的搬了姑娘的东西。”
殷绮梅脸默默听着。
“水儿姐姐在嘛?”
这时,蜜儿却笑进屋了,手中的托盘是一只白檀香木雕琢的贝壳形状的锦盒,后跟着两个面打扮的丫鬟,两个嬷嬷。
“蜜儿妹妹?这里没有水儿啊?”殷绮梅见蜜儿来高兴的,又听她说什么水儿。
蜜儿笑的极活泼可爱:“咱们爷给你改名字啦,叫水儿,以后是一等丫鬟,让你和我一起理紫东院的内务。”
殷绮梅脑子发昏:“等等,蜜儿妹子,麝桂姐姐,绿婵姐姐才是一等事的,我又冒出来算怎么回事——”
“不碍事的,麝桂姐姐和绿婵姐姐一向是调教小丫们和公中来吩咐的内务还有内书房的总理事儿,我和姐姐是人情往来衣料吃食等旁的小事儿。姐姐不必自轻,大爷今早还赞姐姐出好,伺候的好,品格儿也好,不可辜负,叫我送来一份礼物,请姐姐务必亲自打开。”
殷绮梅拿起盒子,只打开一半,就见珍珠的华光经过阳光的照,刺的殷绮梅睁不开眼,待看清,是一个比她手掌还大的米白大珍珠。
春吃惊的张大嘴,立刻比殷绮梅先一步合上了锦盒。
殷绮梅被这无价之宝砸的有些懵,心说薛容礼是不是疯了,怔怔的把锦盒给春收好,对蜜儿福了福:“还请蜜儿妹妹替我多谢大爷。”
“这可不成,姐姐还是亲自跟大爷谢恩才对。”蜜儿笑的甜甜的。
回吩咐两个老嬷嬷:“伺候水儿姑娘喝药汤。”
“是,水儿姑娘,这汤是调理子的,温度刚好,还请姑娘饮尽。”一个老嬷嬷倒汤,一个老嬷嬷奉上。
殷绮梅了,一口气“咕咚咕咚”喝干净。
那老嬷嬷眉眼掩饰不住的吃惊,她们一次遇到喝避子汤这么爽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