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树护住耳朵,“我不知,别问我。”
夜里的山有些恐怖,周遭寂静,山里回声很响,总给人一种有人就在尽的错觉。
萧景锐不由得去拿她手里的电筒,打开之后,透过那抹光亮,才看见晚风满脸都是泪。
晚风走了近五十米,终于走到当初带着大山去过的那片地方,她打着手电筒往前方石上照了照。
“因为你在这里。”萧景锐将她搂进怀里,低低的声音说,“我是为了你来的。”
程大树嗷嗷叫了起来,“疼――”
山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晚风?”
王华茹已经披着衣服起来了,“都怪你晚上说的那些蠢话!你女儿跟你一样傻!居然信了!也就真的傻子才会去山上!”
“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晚风哭着推他。
走到半山腰,忽然脚步一顿,绕过山路,去找曾经带大山去过的那个山。
又悄悄地退了出来。
赫然照到了个人。
半晌,忽然起,“这么晚,她要去哪儿?”
萧景锐任由她打,伸了手去她的眼泪,“对不起。”
晚风打着手电筒一路爬到山上,找了一圈都没看见哪儿有人,山上到都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她每个角落都照了照,没找到男人的影,她不由得松了口气,转往回走。
程大树:“……”
“怎么办?”王华茹问。
男人就靠坐在石上,被灯光照到时,他微微眯起眼。
他一怔,立心疼得不行。
晚风猛地把电筒关了。
王华茹和程大树两人在口看着这一切,两人对视一眼。
王华茹没生气,看了眼山,“嗯,好的。”
他松开耳朵,“其实他就算是傻子,和晚风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我觉得好的。”
山回声很响,她刚踏进去,就听见脚步声被传进很远的地方,伴着滴答的水声,落进耳里。
“我讨厌你……”
晚风想要推开他,但那只手到男人口的刹那,仿佛被卸掉了所有力气,她地靠在男人怀里,被男人吻得失去言语。
程大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等穿上鞋子,才想起来,“快点跟去看看,晚风大晚上一个人去山上太危险了。”
“你说什么?!”王华茹一把住他的耳朵。
他看不见,站起来摸索着往她的方向走过来,摸到晚风冰凉的手,立将她搂进怀里。
“你信。”萧景锐用力搂紧她,低亲了亲她的发,“不然,你不会这么晚,来这里找我。”
“你为什么不回去,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她哭着捶打他的口。
“你喜欢我。”萧景锐眼眶发红,他抬手勾起晚风的下巴,吻住她的,低哑的声音重复着说,“你喜欢我。”
声音充满了惊喜,“你是来找我的?”
“我不信……你是个骗子……你就知花言巧语……”晚风哭得抽噎,小手还在捶打着他的肩膀和口。
晚风一直没说话。
“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晚风大哭起来,“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你又不是傻子!你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
晚风忽然失去所有力气,她趴在男人怀里呜咽着哭出声。
程大树试探着说,“这样其实好的?”
王华茹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不你耳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