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 殷长昼心里嘀咕一句闭上门继续去下一间。
殷长昼看她是小孩所以对她宽容一点,想着只要问出杨宵的住就打晕她了事。
殷长昼以为杨雯宛又准备攻击她,侧躲过棍子后迅速抓住杨雯宛棍子的另一段。
“半夜三更偷偷摸摸,不为财,那一定为色,好一个淫贼,采花采到我杨家上,看我抓到你不阉了你。” 杨雯宛日常最恨好色淫逸之辈,这便拿了屋中长棍去抓贼。
“放手!” 杨雯宛没想到棍子会被抓住,气急败坏起来。
殷长昼未带着武,反应过来只能提手格挡,如此杨雯宛七分力的棍子打到手肘疼的殷长昼当场闷哼一声随后翻出花丛与杨雯宛拉开距离。
“谁?” 杨雯宛当然是不想告诉殷长昼的,但还是下意识问了出来。
“我来找个人,你告诉我他在哪。” 殷长昼抓住棍子就着两人僵持的空档向杨雯宛说。
这厢杨雯宛正睡得迷糊,但锐的听觉还是让她捕捉到一丝丝不速之客的信息。
“你——我——” 殷长昼扶住自己被打的胳膊一时之间居然不知怎么解释比较稳妥。
“他叫……宵……弟——,只知是这府上的相公。”
见殷长昼想要擒住自己,杨雯宛连扫连退最后却还是因为不冷静而出太多破绽被殷长昼锁住双臂。
“淫贼,竟敢惦记我们杨家的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还不快束手就擒,我姑且饶你一命。” 杨雯宛见殷长昼没有武这便放松一些拿着木棍向其喊话。
“荒唐,我是这家的主人,贼该怕我,我凭什怕贼!” 杨雯宛年纪小,但理懂得不少,这些慷慨之词更是张口就来。
杨雯宛猛地睁开眼仔细听了听门外的动静,那窸窸窣窣,时有时无的脚步声一听就不对劲,联想到今日父母出行带走大量家丁保不齐有人就看准时机想要趁虚而入,杨雯宛翻下床穿好衣服躲到门后想要看看这小贼乃是何许人也。
殷长昼不知对方为何一言不合又出招了只得向后一个下腰堪堪躲过这次攻击,可光躲也不是办法,随即殷长昼窜起想要近制住杨雯宛。
误打误撞的来到与西厢仅仅一墙之隔的隔小院,殷长昼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这次问题的答案就正在此间酣睡。
“我不是淫贼,我只是来找人的!” 殷长昼加大音量。
殷长昼走到杨雯宛门前小心翼翼的推开那并未上栓的木门,借着皎洁月色殷长昼向里窥探一番。
“哈哈,大半夜来找人,我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你当我是傻子吗!” 说着杨雯宛又是一挥棍子想要吓唬殷长昼。
“小小年纪脾气倒大,半夜不睡觉起来抓贼不怕吗?” 这会殷长昼已经把杨雯宛双手牢牢控制住所以才敢这么调侃她。
“!!!” 杨雯宛随即脑子盘算一圈这府里上上下下和宵字沾边的除了自己父亲没有别人,想到面前这人居然打了自己父亲的主意还叫的如此亲热时杨雯宛瞬间大脑空白横生一腔怒气冲天,随即生生从殷长昼手里抽回了棍子腰腕再发力一个横扫过去。
“怎么不进来?我这屋里可有的是书画珍藏——难不是为了钱财?”见门开了又关却未有人进,杨雯宛心中疑惑。
“好哇,说的不错,贼该怕你,可惜我并非是贼所以不怕你,如今你被我所擒我也不想伤害你,只要你告诉我宵弟在哪我就放了你,如何?”
“你支支吾吾的说什么呢,给本小姐大声点。”
又等了片刻见来人确实对自己这里不感兴趣后杨雯宛也有了自己的推测。
搜查了两个院落都未见杨宵踪影的殷长昼心里十分失落,正盘算着是否继续搜寻下去时突然察觉后有人靠近。
殷长昼轻车熟路的跑到上次与杨宵共度一夜的厢房却是不见杨宵的踪影,不仅如此在这院里她连下人也没见着一个,未曾灰心,殷长昼又继续向里探索,她想着总能碰到一个下人到时候抓着问一问便能知晓杨宵的去。
靠近的自然是杨雯宛,她发现殷长昼躲在花丛里不动便看准时机两步向前长棍作势竖劈过去。
有些焦躁,她急于想要弄清楚这件事并且想再见到杨宵,所以这天夜里她又跑到杨家翻墙入院想要寻找杨宵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