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到。” 殷长昼很实诚的说。
这下杨宵明白了眼前这个家伙是个闻不见味的可怜乾元,也怪不得这家伙对他如此暴了,因为误认为他是一个中庸,但这也不能说服他在他面前脱子。
“就算我是中庸,那我也是男的,你是女的,男女有别,非礼勿视。”
“我在军营里男人见的多了,还是一次遇见像你这么麻烦的。” 殷长昼不爽的吐槽一句又看杨宵倔强的瞪着她也不废话,转退了出去。
殷长昼回便去和伙伴嘱咐了准备弩箭的事,然后再转回了屋里。
屋里,杨宵已经换好了子,看着桶里水还剩的多便顺便把脏了的子也洗了,殷长昼进来的时候他正琢磨着把这子晾在哪。
“拿到外去晾。”
“噢。” 杨宵答应后在殷长昼的注视下走到院里把子搭在一个竹竿上。
晾衣服的时候院里有殷长昼的手下,他们无一例外的全看向杨宵,感觉就像是一群狼在看一只美味的猎物。
杨宵也感觉到了大批乾元的目光,吓得够呛,小心翼翼的回到殷长昼边看着殷长昼快速的关上门。
“他们在准备武……你们晚上要去杀人吗?” 杨宵不知哪来的胆子既然直截了当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不是已经听到了。” 殷长昼刚刚和伙伴讨论计划也没捂住他的耳朵,他何故明知故问。
“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呢,我见那少爷一家人都是不错的。”
“你和他们很熟吗?” 殷长昼说着走到床边趴在床上。
“不熟不熟~” 杨宵一边撇清关系一边很殷勤的走到床边要为殷长昼按摩。
“不错?呵,她们家的人害死我父亲,一帮庸臣佞,死不足惜。”
“他们家的人?是谁啊,小人见识浅薄不太了解,大人可否告诉我个明白。”
杨宵只知殷家军主战派跟自己主和的父亲一向不对付,关于殷家军的主帅被诛杀一事的了解是因为他们要造反所致,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事怎么能怪到他父亲上,杨宵迷惑。
“我这么告诉你,有一家人,家里富庶但人丁稀薄家世渐颓,这时候这家隔来了新邻居,但这新邻居不是什么好人,天天惦记着有钱这家人,三天两去这家巧取豪夺,好在有钱这家家里养了狗,忠心耿耿的一条狗,每次恶邻来都会被咬,恶邻不厌其烦把这条狗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誓要除掉这只狗,但试了各种办法都没成功,最后恶邻想到一个方法,一改往日的凶恶来到隔这家并告诉这家人说,只要他们家杀了这条狗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过来抢东西,哪成想富人这家的家真的信了恶邻的话,说服家主杀了狗,你说,这富人家最后会怎么样?”
“那还用说,没了狗,恶邻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的过来抢东西啊。” 杨宵一边给殷长昼捶背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