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稀少一点,但也不是没有,比如你父亲妯娌的兄弟,南洲府吴氏,他家就有一个乾元女子,还是嫡出的独女。” 杨宵母亲的话已经说到这了她想她儿子该是明白自己什么意思的。
“这要如何找他?” 杨宵怔在当场。
料定这是林都发出的声音,杨宵壮着胆子摸索了过去。
“咕咕――咕咕――” 就在杨宵焦躁为难时突然听见一边路丛后发出独特的鸟叫声。
“啊?乾元女子,那不是稀少的?” 杨宵的第一反应倒是和他母亲预料的不同。
杨宵没有过多犹豫,因为他想得开,他认为自己的婚姻该由自己主,而且父亲从小对他溺,基本没有罚过他,所以他自持甚高不怕闯祸。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可不准反悔。” 这下母亲十分喜悦的为儿子定下了相亲会。
“要我看呢,如果是个乾元最好是男孩,如果是坤泽呢女孩比较好。” 老妈子又在一旁经验之谈。
布条上用炭笔模糊写着像:“人定盼见”几个大字。
也是这天车队行至山中,到晚时未达驿站,众人只能是野外宿营一晚,杨家的家眷还可以睡在车里仆和侍卫只能围着车搭起帐篷,晚饭也由驿站的热菜热汤变成了凉水馍,不过在这众人皆苦的时刻倒有两个人在偷着乐,那便是林都和杨宵。
等回到了自己车上杨宵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母亲套路了,不过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杨宵是不会反悔的,大不了到时不给吴氏那人好脸色呗,她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这声杨宵很熟悉,他白天时听林都模仿过这种鸟叫,叫的也跟此时一样稽。
等到夜深人静,杨宵着中衣披着貂大氅蹑手蹑脚的下了车,但一下来他发现自己就跟瞎了一样,除了可以分辩天上的月亮便分辩不出其他了,至于林都那更是连人影也没瞧见。
杨宵反复斟酌了是这几个字不错,一颗心几乎到了嗓子眼,直到小厮打水回来他才将布条慌忙收起。
见儿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杨宵母亲不得不把话再说的明白点 “听说那女儿模样是俊秀的,子也和善,家世更不必说,知知底的人,年纪也比你长不了两岁,这次回去我琢磨着叫你们见见看看合不合眼缘。”
晚饭前林都曾悄悄递给杨宵一个布条,杨宵忐忑的接了纸条不敢打开直到小厮离开给他打水的空挡他方才敢打开来看。
这么想着杨宵的心情好了许多又望向车外的某人,此时林都也刚好回,四目相接,一暧昧的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所谓人定就是指半夜时候,这句话明摆着是叫杨宵半夜去与他私会,若是前几日杨宵怕是没这个胆量,毕竟驿站人多眼杂多有忌惮,但今日不同,今日宿营野外,天一黑便伸手不见五指,不容易被发现又好隐蔽,倒是个私相授受的好日子。
……我觉得都还好吧……” 杨宵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行啊。” 见见就见见,杨宵可不怯。
显然老妈的这番发言惹到了杨宵,随即反驳 “才不是,不论坤泽乾元还是中庸,男女都是一样的,哪有好坏之分。”
“噢,那好。” 杨宵表现得毫不在意。
“是是是,宵儿说的是,那对宵儿而言,如果未来与一乾元女子婚觉得如何?”
就在快要接近这个声音的时候杨宵突然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