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来者侍卫的飞出十来米,噗噜噜的在泥地上。
接着便是一顿厮杀,十几个侍卫本不是殷长昼等人的对手,被杀得血肉横飞,满地的断肢残颅,血水更是铺盖驿站门前。
“嘣!” 殷长昼一脚踹开驿站大门,吓得驿站里的人纷纷侧目。
“使臣留下,无关的人回房去。” 殷长昼单手持刀走到驿站大堂中央沉声警告。
驿站中人见殷长昼一甲衣泛着红光,简直有如凶神降世一般,不敢轻视,立刻鸟兽状散。
这下无关人员全逃离,大堂里只剩下两桌人稳坐钓鱼台,不用问,看他们的穿着也能确定他们的份。
殷长昼放眼看去,其中一桌人桌下放了一个箱箧,既然没放在车上,还随带着,看来是十分重视了。
见殷长昼赤果果的打量自己,使臣中一人着胆子拍桌而起呵斥
“大胆贼将!本官乃是皇上亲点的和谈使臣,肩负本国与吕国的和谈重任,你等如此行事阻碍和谈罪大恶极,且速速退下,本官奏明陛下可对尔等从轻发落!”
殷长昼听他说完了这句话也大概了解到了自己父亲为何而死,原来是为了与吕国和谈,这是何其可笑何其荒谬的一件事,朝廷的人居然会相信吕国人的话,简直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殷长昼一把抓住刚刚使臣的领子把他拎出
“其他人杀掉”
一声令下后军士立即将其余几人从桌位上捉了起来按在地上一刀一个好比砍甘蔗一样,大堂里只是响起零星惨叫然后恢复了安静。
殷长昼松手,唯一活着的使臣到伏在地上子抖如筛糠,殷长昼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看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问 “我知朝廷一向想要和谈,但和谈就和谈,为何要我父亲命?”
殷长昼久居军营对朝廷的事不甚了解,但她也知大概有如此派系争斗,此刻她想知的是谁出的这种馊主意,她好找谁报仇。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此人已经吓破了胆,缩着脑袋只顾求饶。
“回答我的问题,我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