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想抓他的手臂,却被他压在腹,他腰猛地发力抽插了几十下,整个床板震颤起来,房间里回着剧烈的啪嗒声。
傅娴翎被插得哭叫起来,“啊啊啊啊……不要……了……于向西……太快了……啊……”
她小腹抽颤了四五下,紧致的内裹着那的肉棒挤压了四五次,夹得于向西关一松,了出来。
他摘了套子,用纸包住丢进垃圾桶里,随后才捧着傅娴翎的脸,亲了亲她的,“姐姐,有没有弄疼你?”
傅娴翎还在高的余韵中没回过神来,她双眼迷离,被吻得轻轻哼着,许久才答非所问地说了句,“……舒服。”
于向西笑了起来,他亲她的眼睛,亲她的鼻,辗转着又吻到她的。
出口的声音像被黏住,沙沙哑哑的,带着气声。
“我好想你。”
崔晓跟着胡杨一路出来,男人拿着电筒走在前方,她摸黑跟在后面,酒庄外面全种满了,胡杨拿电筒照了一圈,没听见后的脚步声,转时就见崔晓踮着脚,探出尖去够架子上的一串。
刺目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她微微眯起眼,将那颗咬进嘴里,这才看着他说,“把灯关了。”
胡杨没理她,将灯光对准她的眼睛。
“来劲了是吧?”她几步走到男人面前,去抢他的电筒,男人高抬手臂,她抢不到电筒,角一扯,踮着脚咬住他的,将嘴里的渡了进去。
没熟,泛着酸意。
她尖往他齿关里钻,将汁尽数推进去,男人偏吐出来,崔晓抹了抹角的汁水,挑眉问他,“好吃吗?”
她通都是有钱人的气派,却没有大小姐脾气,子直爽豪迈,行为大胆张狂,一个女人,见到陌生男人第一句就是问鸡巴多大,还当众开五万的价格要睡他一晚。
换作别人可能当场就同意了,但胡杨却只觉得对方在羞辱他。
他在她眼底看到的只有征服,并没有其他女人看见他时出的羞涩与喜欢。
她不一样,她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玩的动物,想要征服他,驯化他。
“你以后别来了。”胡杨冷着脸说,“有钱人在外面什么男人找不到,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上。”
“那你让我睡一晚,说不准我就腻了。”崔晓凑近,一只手抬高挂在他颈后,指节摩挲他脑后的发茬,“我很久没了,欠得很。”
胡杨拨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拿了电筒继续去巡查。
崔晓在他后喊,“怎么?你那地方是阳痿还是早?还是只有两厘米?切,不能早说啊,我明儿就跟老何说,让他把你跟你妈全开了。”
胡杨猛地转,一双眼全是愤怒,他咬着牙走到崔晓跟前,半晌才说了句,“你信不信我死你。”
崔晓笑了,“有本事你来啊,别特么光说不干啊。”
胡杨关了电筒,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一个方向走,客房是提供给老板和他的朋友住的,他们这些员工有宿舍,就住在离架不远的地方。
其他员工早就下了班,正光着膀子在外面桌子上打牌,冷不丁看见胡杨拉着个女人进来,还没来得及诧异,就见胡杨把人拉进房间里,“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有人担心地在门口问,“胡杨!那不是老板朋友吗?你……”
“!要你他妈!”崔晓的声音。
外面的人登时被噎住,没一会就听见里面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还伴着女人的低喊,“!你他妈不能轻点!衣服撕坏了!”
房间灯还没开,崔晓已经被扒了个光,男人伸手去扯她的内,摸到手只有一很细的带子,他打开灯,低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