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晓姐。”
崔晓一只手捂住脸,把两只眼睛全出来,“没事,当我不在,你们继续。”
于向西:“……”
“你去哪儿?”傅娴翎岔开话题问崔晓,“回家吗?”
崔晓看了眼外面,天已经黑了,华灯初上,霓虹灯闪烁变换,她蹙眉想了会,“算了,我就在这下吧,上去喝杯酒。”
她把傅娴翎送她的那套裙子拿了下来,怀里还抱着三朵红玫瑰,走之前,故意冲于向西,“花我拿走了啊。”
于向西脸和耳朵都是红的,他回看了眼崔晓怀里的花,目光有些茫然地看向傅娴翎,不太明白,花是傅娴翎送给崔晓的,还是崔晓自己想拿走的。
崔晓见他这个反应,乐出声了,她把花丢给傅娴翎,“拿走拿走!”
傅娴翎降下车窗冲她喊,“不要喝太多,晚上我打电话给你,别太晚回家。”
“知啦!”崔晓冲她挥了挥手,抬步正要往大厦走去,目光一抬,看见路对面的花店,她脚步一转就走了过去,冲老板要了一支红玫瑰。
傅娴翎说得没错,送她花的人很多,毕竟是婚礼策划的,到都跟各式各样的花打交,也认识了不少花店老板,她还交往过一个,对方每天都换着花样给她送花,导致她那段时间非常厌恶红玫瑰。
她低闻了闻手里的花,新鲜的玫瑰花有种略酸的青草味,仔细闻能品出花的香气,但崔晓不喜欢这种香味,她皱了皱鼻子,叫花店老板包好了,这才往大厦走去。
介绍于向西过去工作的那家公司老板是开酒庄的,是个三十五岁的成熟男,姓何,和崔晓爸妈有过生意往来,所以和崔晓算是早就相识,崔晓进来见他坐在公司吧台那调酒,也不客气,往椅子上一坐,把花往他面前一扔。
“老男人,送你一朵花。”
她平时都喊他老何,偶尔心情好了,喊他老男人,老色批。
老何撇撇嘴,还没开口说话,几个男人一前一后抱着盛酒的大箱子走过来,他把手里的酒放下,指挥着几人把酒搬过来,把酒架上的酒换掉。
崔晓眯着眼看过去,只看见其中一个男人块特别大,发剃得很短,上的肌肉把黑色背心撑得紧绷绷,那张脸有些黑,眼睛乌沉沉的,额的汗往下,落在鼻梁上有些,他卷起背心了下,出块状分明的腹肌。
肤是古铜色,腰腹落了层薄汗,昏黄暧昧的灯光下,那层汗像是刷上去的一层油,在光影中透着勾人的荷尔蒙气息。
崔晓把吧台上的玫瑰花拿到手里,径直走到男人跟前,把花插进他口的背心里。
她个虽然比男人矮不少,目光却有些居高临下地打量他,随后问了句,“你鸡巴多大?”
傅娴翎开车回去的路上,于向西晕得有些想吐,她半路找了个地方停下来,扶着他在外面透了会空气。
“还想吐吗?”她摸他的脸,手很,“喝了多少酒?”
“不多。”于向西一下午喝了大概五十多种酒,每一杯喝的都不多,但是混在一起喝,脑袋晕乎乎地很不舒服。
傅娴翎拿了瓶水出来,倒了点给他洗脸,男生安安静静的靠在她上,眉眼被水得极黑,那双眼带着些微醉意,角却一直上扬。
“姐姐。”
傅娴翎将他脸上的水干净,应了声,“嗯,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