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换了,垃圾袋也换了新的。
她下床时得踉跄了一下,正好崔晓端着蜂蜜水到门口,看见她这样,吓了一,“,以后再也不能让你喝酒了。”
“没事。”傅娴翎开口的声音沙哑难听极了,她皱着眉清了清嗓子,接过崔晓手里的水杯,仰喝了口。
只是拿着杯子的手颤抖得厉害。
“你这喝了酒,手怎么也废了啊。”崔晓扶着她的手,心疼极了,“来,我喂你喝。”
傅娴翎哪里敢告诉她,自己不是被酒摧残的。
她喝完水,咬牙撑着去洗手间,关上门,就靠在门后疼得气。
浑都酸疼得厉害,特别是两条,好像拉伤了一样,动一下就疼得要命。
洗手间也被打扫过,她的玩也被洗干净收在柜子里,避孕套也被收在那里,她四下看了眼,想起昨晚疯狂的画面,无端又有些燥热。
她好不容易洗漱完,又被崔晓拉到餐桌上坐下,“来,给你点了好多菜,都冷了,我刚热了一遍,你赶紧趁热吃。”
傅娴翎虽然饿,但看见这么多吃的,反而没多少食,她简单吃了点,疲惫的总算补充了点力。
“你怎么想的?老实告诉我,让他净出太便宜他了,我们等他回来,就去他公司去闹。”
崔晓父母是生意的,早年跟傅娴翎父母有来往,两个孩子也时常凑一起,即便后来崔晓出国留学,回来后,两人姐妹情谊依旧深厚,只是崔晓脾暴躁火辣,傅娴翎则温婉贤惠。
出了这事,崔晓想的就是让那个狗男人败名裂,但她明白,傅娴翎不会这么。
且不说傅娴翎父母和张泉封父母的交情,就单单说傅娴翎这些年对张泉封的感情,她也不出伤害张泉封的事。
“不能离婚。”傅娴翎吃着饭,眼泪又掉下来,她伸手掉,咙沙哑,说话的嗓音依旧难听极了,“我爸妈那么传统,要是知我们要离婚,会疯的。”
崔晓不可置信地瞪着她,“那我们就那么便宜他?你难不成要为了你爸妈,跟这个狗男人过一辈子?你疯了吧?”
“我爸刚完心脏手术。”傅娴翎捂着酸涩的眼睛说:“崔晓,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离婚。”
崔晓叹了口气,“你先吃饭,吃饱了我们再说。”
傅娴翎吃不下了,喝了两杯水,等嗓子缓了缓,又去找了片吃了颗,这才和崔晓一起躺在沙发上。
“你今天不去上班吗?”等嘴里那颗片化了,傅娴翎才开口。
“你说呢?你都这样了,我还去上班,我还是人吗?”崔晓偏看她,“狗男人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