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像是欺负良家小美人始乱终弃的大猪蹄子。

        她知警察已经调查过沈明辉。

        沈明辉再一次顿下来，却又红了眼圈，“还好你回来了。你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

        他的咙又哽了一下，缓了缓才：“没有人知你去了哪里，直到后来夏清竹被绑架的事传开，大家才知你一起被绑走了。但夏家只赎回了夏清竹。一个月之后，在另一个城市的海滩上，发现了……被冲上岸的……尸……”

        “也许说了也未必能改变什么。”林春芽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是因为这个梦才去警告我，为什么又说得那样不清不楚？”

        “我……”沈明辉看了陆杰一眼。

        林春芽想想几次相遇，想想他去她打工的咖啡店，想想他那天晚上那么及时地接住她……

        她说得很平淡，沈明辉的心却不由得揪痛了一下，他点了点，“我明白的，我……”他深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之前，也不是我有意隐瞒，实在是……我也不知要从何说起。”

        林春芽怔在那里，一时不知是更吃惊于“真实的长梦”，还是沈明辉会在梦里喜欢她。

        沈明辉自己也觉得这样不太对劲，努力收拾着自己的情绪，：“抱歉……我……我实在是忍不住……就是……还能再看见你，真是太高兴了。”

        沈明辉继续：“梦里的我自卑又懦弱，喜欢你也不敢开口，只是默默地看着你，一直默默地……然后有一天，你突然不见了。”

        有点奇葩，但也不是说不过去。

        当时沈明辉跟警方说的是他喜欢林春芽，想用特别的方式引起她的注意。

        再想想沈明辉那些成绩。

        她直接问：“沈学长为什么知我们那天会出事？”

        “我……我是说梦里的我……悔恨终生。我甚至连一声喜欢你都没能说过。我……”

        绑匪们在公海上，报了警也不可能那么快找到位置，夏清竹会被绑匪交给外国人，而林春芽只会被玩死抛尸。

        沈明辉一脸悲痛，林春芽自己反而平静。

        林春芽跟着看了一眼，：“请学长见谅，我如今……不敢让他离太远。”

        沈明辉组织一下语言，缓缓：“那就像……我之前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一切，人、物、事……真实得就好像经历了另外一场人生。在那个梦里，我……”他顿下来，看了林春芽一眼，红了脸，“喜欢你。”

        如果她没有意识里的手机，的确只可能是这样的结局。

        警方仔细查过他的背景和社会关系，的确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才算排除了他的嫌疑。

        林春芽只静静等着他平静下来。

        “因为不确定。而且我也不知太多细节。”沈明辉叹了口气，“我从那个梦里醒来之后，的确有一些事，是跟梦里一模一样的，但……当我改变了一些事之后，其它的事也跟着发生了变化。我不知是好还是不好，所以……即使我再找到你，却……还是不敢……你和夏清竹再一次一起失踪时，我简直……”

        但林春芽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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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春芽：“你可以慢慢说。”

        李云珊骂她算准时间往沈明辉上倒，但其实是他算准了时间去接她的吧。如果他真的经历了另外一次人生的话。

        这世上，有不可言说的秘密的人，果然不止她一个。

        她们在学校宿舍失踪，学校肯定是最早被搜查的。而沈明辉那异常的行为当然更不会被放过。

        林春芽不由得就看了一眼自己意识里那个手机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