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烂你的小。”
“狼哥”这句话也没有压低声音,外面就有人在起哄。
林春芽绝望地闭上了眼,低低:“请狼哥日我。”
至于她的手,他现在倒不忙解。
“狼哥”割断了绳子,又继续挑开她子的纽扣,拉开了拉链,“不选的话,就是两边都要喽?看不出来你还贪心的。”
林春芽感受着刀锋冰凉的寒意,全的汗都要竖起来,丝毫不敢违抗,大声:“我选你。”
她心里明白,今天只怕真的在劫难逃。她其实也不敢相信这男人会说话算话,但到了这地步,还能怎么样?能拖一会算一会了。
“不,不要……”林春芽抿了抿,双颊因为羞耻和屈辱泛起红,但到底还是艰涩地说,“请你和我爱。”
“狼哥”伸手撕开了林春芽脚上的胶带,然后就去解她的子。
林春芽自从和手机合之后,不但记忆,感观也比以前要强,这时的确能听到门外的声音。
他这时倒不急了,手里玩着那把雪亮的匕首,一点一点地挑断林春芽系的绳子,出狼一般的笑容,“放过你是不可能的,不过你可以选一选,是跟我,还是跟外面那一群?”
一时真不好解。
这个房间不大,床就更小了,林春芽估摸着就跟自己学校宿舍差不多,还是固定在墙上的铁架床。他一上来,两人就几乎是挤在一起的。
样子。
匕首已经到了她口,“狼哥”侧过刀,轻轻拍了拍她的房,看着晃出来的波微微眯了眼,“你不说出来,我就把你丢给他们喽?”
“狼哥”跟着向前,自己也上了床。
“干。”
他这时正骑坐在她上,压着她的,脸上带了点笑,满是玩弄嘴边已经注定无法逃离的猎物的兴趣和残忍。
“狼哥”直接笑出来。
我想让你放了我!
“选我们啊,量大饱啊。”
“狼哥”留意到了林春芽的目光,自己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疤,咧了咧嘴,问:“好不好看?”
“啧啧。”他咂着嘴,伸手摸上林春芽的脸,“真不愧是大学生,听这文质彬彬的……什么爱?我们人听不懂啊……你要换个我们能听懂的。要不要兄弟们给你示范一下?”
林春芽穿的就是在学校旁边小店里买的便宜牛仔,式样普通,但胜在结实耐用。带她也是没有的,自己用绳系着,反正衣服放下来也没人看得到。
她咬着牙,打着颤,却真的说不出口。
外面的人又是一阵哄笑,说出来的话就越发骨淫贱。
而且她还不停躲闪着他的手,哀声求饶,“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能干活,洗衣饭什么都能……你别这样……放过我吧……”
林春芽再次被吓得闭了嘴。
“哥哥们不要你干活,只要能干你就好啦。”
林春芽很想这么说,但也知这肯定不是他想听的答案。
外面哄堂大笑,又有人叫起来,“那叫。”
“狼哥”却还不太满意,匕首贴在了她腰间的肤上,“声音太小了,听不清楚。”
他肤黝黑,倒是长了一口好牙,在这昏暗的房间里都白得发亮,却越发显得可怕,就像荒野里择人而噬的野兽。
林春芽脸都白了,抿紧了不敢出声。
林春芽羞愤死,但比起自尊……更可怕的是在自己口划动的匕首。
匕首往上,划开了她的衬衫,“狼哥”把她依然被绑的双手拉起来,按在上方,又问:“选我?选我什么?你想让我什么?”
很显然,那几个男人不能动夏清竹,也怕“狼哥”,又不甘心,而且大概也的确没有什么别的娱乐,全都聚在了外面听墙角。
“请……”她嘴蠕动着,说了一个字又停下来,怯怯地看了“狼哥”一眼。
林春芽下意识往后面缩了缩。
“狼哥”耐也不算好,解了两下没解开,不知在哪里一摸,就拨出把匕首来。
“每人一个花样,保你爽上天。”
“小妹妹,你得说,请狼哥日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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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档子事么,能把她子脱了分开就行。
林春芽吓得不行,连忙:“你,选你!”
这是个很年轻的男人,高只算中等,但一线条畅的肌肉,看起来充满了野的爆发力。他剃了很短的板寸,五官倒也算端正,但有一条长的疤痕,一直从额划到耳侧,斜斜贯穿了右边的眉眼,好在看起来眼睛并没有受伤,一双眸子都是又黑又亮,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