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家夫妇听到的情况,邢樾就想转直接磕死在楼梯上。
他不知自己耳耳尖早都臊红了,强行冷着一张俊脸努力摆出平时那副清高冷傲的姿态,迈着不自然的步子走到了桌旁,在看到凳子上那层厚厚的坐垫时,小邢总实在忍不住破防了,红透了脸指着那张垫子对家爷爷喊:“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啊?!!”
老爷爷笑呵呵地将羞成虾子的青年拉过来坐下,完全不将他的不满放在心上,像是对着叛逆的小孙子一样耐心:“龙姑娘刚跟我们说小少爷不舒服,不垫着可能坐不下来,呵呵呵,多贴心的小姑娘呀,小少爷真有眼光。”
“…!?!?”
小邢总瞪大了眼,气结得说不出话来,他回去瞪坐在那云淡风轻地喝果汁的女人,却又醒来的暴击:“是呀,妹妹不仅长得这么水灵,子骨也好,能把我们小少爷抱起来走那么远呢。”
邢樾决定闭嘴低吃饭。
果然这个世界对脆弱的人总是充满了敌意,呵。
然而即使他不说话,爱八卦的长辈也不会放过他的,作为传说中‘少爷第一次带回家的女人’,老两口巴不得把龙汣祖上见过什么鱼都盘问一遍,而刚好龙汣又是条水不抹嘴的社交牛龙,一整套下来编得溜溜的,当然这全是龙穆为了让她少惹麻烦早摁着她背了八百遍的东西。
于是全场心如死灰的,就只剩下被烂了还丢尽脸面的小邢总。
眼看着他们就要越聊越过分,他甚至预料到家要问他们什么时候生孩子了生几个叫什么名字了,他快速吞下嘴里的鸡,随即猛地站起来,结果忘了胀的下,一拉扯差点又叉开跪下,龙汣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他的腰,又引来老两口一阵呵呵笑,邢樾表示想死,从所未有的这么想一撞死。
龙汣瞥他一眼,给他留点面子没调侃他,起搀着他站直了,她回对二老笑笑:“爷爷,那我就不叨扰了,我跟小邢总先去上班。”
家一副不舍的表情,过来拉着她的手:“喜欢你,你过两天再来好不好?公司远的话也不打紧,喊少爷去接你,给你好吃的呀。”
已经被定义为工人的小邢总都快疯了,到底谁才是少爷,还过两天再来,她不是知自己昨晚被折腾的有多惨吗,她想他被这恐怖的女人弄死吗?
“走了!”
还没等龙汣回应,邢樾就黑着脸扯住龙汣往外走,下的不适比起在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面前社死不值一提,龙汣被他拉得差点被椅子绊倒,但她还是回对着老两口挥挥手。
上了车之后一直强撑的人终于放松下来,两条都在打颤,微敞着不敢合拢,龙汣鼻子就知他刚刚迈大步子走那一段就又受了刺激,这会儿已经又漫出味儿来了。
她伸手往他间摸,正要摸上就被一把攥住,只见男人膛起伏的厉害,一双妩媚的狐狸眼藏在镜片后透着几分冷冽,如若他眼尾脸颊没有那片晕开的红,那倒还真有几分威慑力,可惜现在的他在龙汣看来,只是个被的熟透了还要发的浪货。
他们静默的对视着,他被女人那双仿佛藏了一片汪洋的瞳孔震动心神,昨晚他就发现了,她的眼睛不同寻常,他害怕被她静默的凝视,这让他感觉在被深渊掌控,那种被巨大而未知的力量压制的恐惧让他呼都要停滞。
他选择了臣服。
男人率先移开了视线,伸手敲了敲前方的挡板:“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