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带着的水汽,略带沙哑地微颤着:“想……求你……把我的子……我的子……也干穿吧……让我你的鸡巴套子……你的壶……把我到怀孕吧……”
的……啊呜……我的阴……屁眼……两个都被大鸡巴烂了呜……”
最终
只听得上那人轻笑一声,她感受到了他的意图和渴求,却是就此恶趣味地停了下来,将略有些翘弧度的肉冠在他已经微微张开的颈口,感受来自他的求。
面容致的男人红着一张俊脸,微张着水红色的薄,着颤抖的腰往女人下送,让那坚的往他脆弱的颈得更深一寸,然而这样的主动显然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那轻微的摩就让他又吊着眼白狠狠地干了一次。
但他不是到此为止,他是在欢迎引导入侵者,用的淫肉绞紧纠缠,鼓励她用最大的力气将他雌最后一屏障破开,然后彻底占有他,让他完全成为她的下臣,她的所有物。
邢樾只觉得自己爽得脑子都成了底下的两个,他感觉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两巨物的模样和形状,那么,那么,那么,那么狠的一下下撞进他干涸的内,凿开他堵多年的泉眼,每一下仿佛撞的不是子口,而是他沉闷闭的心尖。
他每个字都是从尖挤出来的,漉漉的,就像他间被翻搅的肉一样缠绵,他努力不让自己完全沉溺为淫,所以几乎是用力的在听她吐出的每一个字,他抽着鼻子将耳朵凑到龙汣边,却被咬着已经红透的耳廓又调戏了一通,腰又了几分。
被开了,被彻底开了,要被女人当成女人到怀孕了,他要变成女人的鸡巴套子了。
龙汣欣赏够了小邢总几近痴态的表情,终于大发慈悲的拉开他两条痉挛得要僵的长往两边压开,腰往下一沉,随着男人无声的尖叫和血肉破开的黏搅动声,男人平坦的下腹突然出现一个鼓包,像是有什么要从他腹中破开肉蹦出来一样。
这样的认知充斥着他的意识,他敞着不敢动弹,生怕拉扯到钉在腔内的入侵者,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轻轻过下腹的凸起就痉挛似的抖了几抖,他呼都不敢用力了,颤巍巍地将手伸到间,摸到了女人光的小腹,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空隙,或许还有一些没能完全埋进他的,但也因为压平了他厚的阴而彻底被掩盖在他的下,就像被他吞吃干净了一眼。
女人纤细的手在激烈的情事中也依旧是冰凉的,在他腰间来回摸索,让他腰止不住的抖,她还揪着他因为发情和交媾变得更加厚的外阴毫不手的掐,丝毫不顾及那是他最脆弱的位,只将他当一团可以随意淫玩的肉。
他们都没说话,龙汣沉静的凝着他,而邢樾混沌的脑已经不足以理他所面对的局面,他只能努力睁着被汗水糊住的凤眼,愣愣的往自己下腹方向看,嘴还半张着。
他的大脑几乎是本能地控制着他的肉,命令着他将张开再张开,好让上人能够尽可能的深入到他的肉,他两条天生就为交而生的毫不掩饰它们的欢愉喜悦,拼了命的将肉往里吞,直到那狰狞炽热的肉冠上最深那神秘的肉入口才颤巍巍地作罢。
他何曾尝过这样深入骨髓的快乐,每一下都是经四肢百骸的电,将他发丝都刺激得酥麻起来,这张盛满了他日日夜夜幽寂的大床此刻成了将他送上天堂的魔毯,他起伏的每一下都是快乐与幸福。
“哦……哦嗬……呃……呃嗬……”
他心里羞耻得几乎要窒息,然而却无比诚实的渴求着,他艰难的捉住女人的手腕,拉着她往前蹭,让她的指尖碰到他已经的发的,渴望她能狠狠掐一把他已经涨到发的肌。
“子也想吃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