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汣垂下眼,不看他那气到扭曲的俊脸,她只觉得老板虽然嘴上没个门把,但下面这两张嘴却是很赏心悦目。
“我知了、你轻点……”
突然被热溜的活物碰那种地方,褚渊本能地紧绷着试图弹起来抗拒,他被口过无数次鸡巴,可那个就连他自己都没碰过几回,也就是为了不生病洗澡的时候会认真洗干净,从来没让人碰过见过,褚渊觉得他要疯了。
但是这个,现在在这个女人的挑逗下不仅会自己出水,还出现了诡异的酥麻,她比常人温度低的尖贴在他热的肉上划过的每一下都让他腰抖,她明明没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施加力剐蹭,但却一下一下地将他得呼加重,甚至最后忍不住主动敞开双,攥着床单抬将送到她嘴边,原本要她压住才安分的腰也不再乱动,自觉地舒展在床上,开始享受这份新鲜陌生的快感。
男人修长的手将女人纤细的胳膊攥住,他来不及思考她的肌肤为什么会这么冰,就被下几乎破裂的入侵感夺去了理智。
龙汣没留意他的动作,她的注意力全在他的,她伸手拨开他那尺寸傲人、颜色显然也能看出来是经百战的鸡巴和硕大饱满的阴,那个饱满红的肉便再无遮挡,彻底暴在她眼前。
龙汣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屈服了,被开的淫浪水开始一的往她嘴里冒,到最后别说要她伸手去摁,他直接主动并紧了大将她的脑袋禁锢在他间,龙汣看不见褚渊现在的脸,但她知他已经不会反抗了,这个男人已经叫得像只发春的猫,光的大内侧肌肤在她脸侧几乎蹭出花儿来。
啊,他这是,被女人破了啊。
龙汣眯了眯眼,了下。
龙汣却是满不在乎的瞥他一眼,出个浅淡的笑:“那你以后可以玩了。”
他生多情浪,同时为了恶心家里人,这些年床上人来人往,浪多了后他对于更是从所未有的开放,对于这个异于常人的官,他也打过主意,就像龙汣说的,他也想过尝试下女人的快乐,但这个在他自己手底下就跟块死肉一样,他用了大半剂进去三手指,不但不爽还把自己弄得咧嘴呲牙,好几天走路都别扭。
她压着男人结实的,在床边蹲下,脸凑到那的女阴,鼻子轻轻动了动,没闻到什么异味儿,便伸出了上去。
褚渊被她这么弄那肉,本来就有些臊,虽然不知她为何一点都不吃惊于他的构造,但她的话却是让他更羞恼:“我鸡巴那么大,我玩这玩意儿干嘛?”
褚渊看着她那实在非人的东西,下意识地要合抗拒,但刚刚龙汣带给他的快乐让他本能地想要追逐更多,最终望还是战胜了恐惧,他没有再过多地反抗,而是有些僵地敞开合她的动作。
她用手指不轻不重的拨了拨两片肉,指尖随意地在阴口抠了抠,发现他竟然已经有点了,龙汣挑挑眉,这才抬去看他:“自己玩过?”
他脸颊酡红,双目,看着那可怖的东西逐渐消失在间,而他初次承欢的也被撑得发麻,腰得直不起来,无力地榻在她手上。
撕他子的时候还要狠。
龙汣最后用力嘬了一口那颗已经充血鼓起的肉粒,便掰着他的直起来,她深色的竖瞳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意凝着他,了残留在嘴角的透明粘,她将男人两条长的过分的往两边压开,进他间,已经蓄势待发的黝黑龙最终碰上的阴。
间凉的赤感让男人彻底绝望了,他完全倒在她下,用手臂挡住脸,不愿去看她的眼神。
只听得‘噗呲’一声,褚渊感觉到阴内穿来一阵绵绵的刺痛,他有些茫然的对上那双愈发深邃的竖瞳。
他看起来很好。
“褚总爽完了,该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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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爽、唔……再那里、呜!别那么用力咬阴……”
无论床上床下都保持充足运动量的青年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着年轻鲜活的光泽,哪怕从未使用,刻意碰或许都不多,但那微微鼓起的饱满阴阜同样看起来漂亮又健康,不似小陈总显然是久坐而挤得绵的外阴,褚渊的阴干净丰满,透着柔韧的光泽,相较肉显得颜色浅淡的小阴微微往两边敞开,出微微闪着水光的阴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