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明渊得这么狠,瑶珠就算收了再多藤蔓的汁,也承受不来。
明渊今日或许是恼她私自出门,也存着让众妖魔死前看个痛快的心思,她如此高,他也没有给她,反而顺手拽下了玉质肉上的两个金铃。
那手指将金铃稍稍推入花,紧接着便换了。
现在一边被他干着儿,小腹里还有隐约的铃声,瑶珠羞耻得无地自容,捂着脸抽泣起来。
她看见金铃,听见明渊似诱哄似威胁的话,以为是他要求欢,便颤悠悠地探出尖,示意明渊将金铃放过来。
那藤蔓的汁委实厉害,瑶珠被得近乎昏迷,仍然不知他要什么。
花已经没有任何余地了,明渊的手指却生生挤出一丝隙,将随着陷入花的花刮了出来,再用指尖轻轻拧转弄,来回按压。而花被前后挤压,早已不成形状,也感得一即溃。
汩汩的水泼洒出来,瑶珠再迷糊,也听得脸红耳赤,可微凉的物抵在口时,她终于意识到那金铃要放到何,顿时害怕起来。
瑶珠语无次地哭求着,简直要被层层堆积的快感疯了。
很快,又一次快感灭而来。瑶珠浑抽搐,双手下意识揪紧了尖颤颤地晃,迫使前两个金铃发出尖细的声音。她的双也勾紧了明渊的肩,脚背绷得笔直,雪白圆的脚趾在他颈后勾连,紧紧地蜷缩起来。
他先将一只金铃系在她颈前,又将另一只金铃在她眼前晃了晃,暧昧地:“小铃儿,猜猜本君要把这只金铃放进哪里?”
铃声在小花里响起的时候,凭借着最后一丝羞耻感,瑶珠终于难堪地哭了出来。
这般激烈的欢爱,年轻的魔君却只是额沁出一层薄汗,脸颊微红,壮有力的腰腹不知疲倦地动着,插得蜜汁水飞溅。他下的少女不停地哀哭求饶,声音断断续续,破碎不堪,像是要被魔君当场死了去。
“这样,才算是本君的小铃儿。”
妖魔们愈发起劲地喊叫着,甚至有长老看得满邪火,急不可待,随手捉来一个舞姬,跟着干了起来。
瑶珠终于意识到什么,还没来得及害怕,便感觉到冰凉的铃铛沿着花长驱直入,被硕大的入了花。
少女再也承受不住,失声哭叫,反而博得轰然喝彩。
以前他放过扳指,放过帕子,但都是在花径里,没有进入花。
明渊见她不识趣,便俯下,深深地着她的,用自己的尖与之追逐嬉闹,得两人齿间啧啧作响,泥泞不堪。
明渊看见了她的高,紧紧绞着的内也时刻提醒着他,他却不为所动,反而更加暴地冲刺,甚至伸手去拧红充血的花。
她已经高得不成形状,十指深陷在雪白的肉中,螓首无力后仰,晶莹的涎水从嘴角出,沿着脸颊往耳后淌去,让众妖魔看得分明。高之下,即使隔着轻透的纱衣,也能将她浑红的肌肤看得清清楚楚。
瑶珠被吻得昏了,也忘了害怕,正沉溺于他的抚弄时,下忽然一空,他竟然保持着昂扬的姿态出了。
更别说她后还咬着一玉势,惊人的饱胀感之下,还要承受他的弄。而明渊有意收拾她,抽插的动作比鼓点还要紧凑,甚至是鼓点拼命追赶着他的节奏。
然而她的齿被明渊住,本无法求饶。
她被得子前后摇晃,哭声也断断续续的,妖魔们都认为她是因高而哭泣,开始更加起劲地叫嚷。
明渊在她间笑了笑,怜爱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在狂风骤雨中,她感觉到里的肉棍儿停了一瞬。
便越来越快。明渊知他们想看什么,便让瑶珠自己握着双,自己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半边翘的肉,随着鼓点得更快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