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座衣香鬓影,都是清清白白的闺阁姑娘,哪知她这个宗室贵女、堂堂燕王府的郡主被夫君玩弄成淫妇,锦衣华裳底下别有玄机,上绑着绳子,里还着玉棍儿呢。
她特意穿了两条亵,罩了件长衫,就怕被人看出来。
白芍心思机,猜到将军了手脚,不敢怠慢,连忙扶着她往前走,却不料瑶珠没能撑住,才走到后院连廊,忽然扶着旁边的廊,浑颤抖、香汗淋漓地呜了一声,秀颈一扬,美目无光,竟就站着了。
“郡主,没事吧?”
白芍闻到郡主上传出若有若无的甜腻味,顿时尴尬起来,脸也红了,小声问:“郡主可还撑得住?”
她的裙子虽然是水绿色的,沾了些水迹看不出来,但这样坐下去,可真保不准会有什么事发生。
先是一玉势被小心谨慎地填入花。这玉势没有雕刻肉,只有光秃秃的一,插进去就脱了手,掰开花,才能看见碧绿的一。
如此一来,贵女们只觉得她成了亲,和没出阁的姑娘不一样,所以都谅解了。完全没人注意到瑶珠坐在一旁,一开始还噙着得的微笑,没过多久,目光就变得恍惚,小手在袖中绞得发白,似乎在艰难地隐藏些什么。而她宽大的裙裳下,小腹颤颤地起伏着,好像有物在腹中来回抽动。
瑶珠尽量不说话,仿佛整个人不存在似的。不过,贵女们说笑着,问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会微笑着附和一两句,态度拿得滴水不漏。
瑶珠不知这物什怎么了,刚刚明明平静下来,她也不曾动情,为何突然抽动起来,就像是有人握着这物什在动一样……
瑶珠也顾不上在侍女面前失了面,着吩咐她:“你去禀报一声,就说我子不适,将军来接我了……”
然后再一步一挪,光着小屁坐在妆镜前,梳妆打扮。
白芍轻声询问,瑶珠一顿,摇了摇,“没事……”
一绳子加一个绳结,翻来覆去地摩着,将花和花珠照顾得无微不至。好不容易打扮完了,她颤悠悠地站起来,看见凳子上都是水迹,羞恼得对着明渊又拍又拧。明渊却不许她取出来,只干净她下的水迹,用衣裳将她裹住,就这样送她出门。瑶珠无法,只能这样赴宴。
要不是明渊需求旺盛,没日没夜地折腾她,她哪受得住这个,早在半路上就倒在地,动弹不了……
平坦的小腹也被绑了两圈,两绳从小腹下方穿过,勒进花,从里爬出来,在她背上的红绳上挂了一,再度往下呈八字伸展,两绳分别缠住她大,在内侧打了个结。
明渊在闺房里亲手的,没有假手他人。瑶珠就算难受,也不好意思对白芍开这个口。
白芍只知郡主今日穿衣有些奇怪,不像往常的风格,没有多想,更想不到魔君这么大胆,竟然玩出这等花样。
白芍听她气弱,连忙搀住她。瑶珠深深气,忍着下即将薄而出的意,对贵女们温婉一笑:“我去更衣。”便款款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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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珠当机立断,吩咐白芍:“扶我起来……”
白芍不敢怠慢,匆匆离去。瑶珠用帕子掉额上的汗,忍着阵阵余韵,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不料旁边忽然潜来一个人影,抱着她的腰,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到了院角。
下面都透了,等会儿落座还好,起就要馅。
今日赴宴,明渊亲自给她穿衣打扮。
她一走动,就拉着绳子前后摩花,里的玉势也掉不出来,就这么被绳子着,在里上下耸动。
拇指的红色绳子穿过腋下,在双上方环绕一,又在下勒了一圈,让双显得更加高耸。
好不容易走过屋角,瑶珠出一口气,紧紧抓着白芍的胳膊,脸色已经变得红,“快带我过去……”